『ps:先補上作者去參加朋友的孩子的百日宴那日缺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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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雍王』這個詞時,縱使是自我面壁思過足足一年、心性已大為提升的趙弘禮,此刻心中亦湧起陣陣反感,恨不得立刻下令上僕從,將那名雍王的幕僚張啟功亂棍趕走。
畢竟要不是雍王弘譽,他趙弘禮亦會落到今日這個下場?
回想當年『北一軍營嘯』這件事,趙弘禮根本不曾讓支持他的東宮黨謊匿戰利,可雍王弘譽,卻死抓着這點來打壓下,甚至於到最後,居然敢教唆北一軍內的雍王黨勢力,讓他們發動軍變——至今為止,趙弘禮仍沒有查到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是雍王弘譽暗地裏所為,但他仍然堅信是後者所為。
再加上如今,雍王弘譽已得到監國的殊榮,而他趙弘禮這位曾經的東宮儲君,卻淪為廢太子,這讓趙弘禮如何咽地下這口惡氣?
但是最終,趙弘禮仍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將目光轉向幕僚駱璸,想聽聽他的意見。
畢竟,他趙弘禮會淪落到今日這種地步,不可否認雍王弘譽是直接因素之一,但更關鍵的原因在於,是他趙弘禮當時沒有聽取駱璸這位大賢的建議。
比如周昪這件事。
在決定投奔桓王趙弘宣後,周昪因為有感於駱璸的恩情,遂將雍王弘譽的種種陰謀寫在信中,派人送到了趙弘禮手中,讓趙弘禮目瞪口呆——他曾經倚重的周昪,居然是雍王弘派來的奸細。
而他這個糊塗蛋,居然將明明是不安好心的周昪奉為上賓,對其言聽計從,卻對一直以來全力輔佐他的駱璸不假辭色。
遺憾的是,周昪在信中雖然揭秘了一切,但這封信卻不足以當做對付雍王弘譽的證據。
但話說回來,這封信也讓趙弘禮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日後無論什麼事,都要聽取駱璸的建議。
瞧見趙弘禮將目光投向自己,駱璸頓時會意,心中隱隱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舒心感——他所效忠的對象,終於徹底信任他了。
雖然這件事來得有些遲,但駱璸認為,事情未到最後仍有轉機。
這不,雍王弘譽這個曾經最大的勁敵,此番不也特地派了人前來與他們接觸,企圖化解曾經的干戈麼?
想了想,駱璸對趙弘禮說道:「殿下,不妨聽一聽那張啟功的來意。……倘若其此番來意不能使殿下滿意,殿下不妨派府上僕從將其亂棍打出。」
「善!」趙弘禮冷笑了兩聲,命府上僕從將雍王的幕僚張啟功請了進來。
片刻之後,張啟功便在趙弘禮府上僕從的指引下來到了書房。
在瞧見張啟功的時候,駱璸暗自打量着此人的容貌,正所謂民間俗語『心由相生』,一個人的內心善惡,很大程度上會改變一個人的面相,最直接的改變就是眼神。
而此時看到張啟功,駱璸心中的感覺就不是很好,因為張啟功的容貌隱隱有些陰鷙,眼神亦過於凌厲,這種人,十個有九個是心性淡漠之輩。
再加上周昪曾經對張啟功的描述,因此,駱璸初見張啟功就頗為不喜,因此坐在一旁並未說話。
「設坐。」
趙弘禮吩咐僕從給張啟功搬了一把凳子,隨即語氣不善地說道:「你是雍王派來的人,我本不欲見你,但我的幕僚勸我還是見一見你,並且他對我說,倘若你的話不能使我滿意,我可叫府上僕從將你亂棍打出。因此……望你好自為之。」
『……』
聽聞此言,張啟功側目看了一眼駱璸,心中微有些訝然。
「不錯的應對。」他淡淡笑道。
事實上,趙弘禮仍想的比較簡單,將駱璸那句『若不能使殿下滿意可以亂棍打出』,理解為是駱璸支持他將張啟功這個雍王的人打一頓泄泄憤,但實際上,駱璸之所以會這樣說,另有深意。
比如說,讓襄王、慶王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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