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西京軍的事情,查地如何了?」
這才是太后真正關心的。
畢竟,之前可一直都是趙書棋擔任西京軍的統領的,如今出了這麼嚴重的事情,就算是趙書棋已經死了,只怕皇上的怒火,也不是那麼容易消下去的。
皇上眼底的陰霾盡數隱去,再抬頭時,眸底一片清明。
「母后放心,已經查出了一些眉目。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讓戶部那邊籌措軍糧,不能讓邊關的將士們寒了心。」
「聽說,這次是一個員外郎和糧倉的人勾結在一起了?」
太后看似問地隨意,可是實際上,卻是句句都在提醒着皇上。
皇上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這是想着差不多就可以了。
若是鬧地太大了,對誰的面上都不好看。
只是,皇上卻是另有考量。
這麼大的一個軍需案,若只是一個小小的員外郎就能掀起的,那豈非是太可笑了?
那可不是一千兩一萬兩銀子的事兒!
一個員外郎,他吞得下這麼多嗎?
皇子們都長成了,會有一些明爭暗鬥,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
可是,他不能容忍有人在惡意地破壞着大夏的安寧。
這次是派了雲容極去了,也因為之前趙家的貪墨案,從而牽扯出了軍需的巨大問題。
若是沒有呢?
若是發覺地再晚些時候呢?
誰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皇上雖然沒有親自去過邊關,可是不代表了他就什麼也不懂。
邊關的將士們,哪怕是再有熱血,也得先讓人家吃飽肚子吧?
軍餉遲一些沒關係,這肚子可是等不了的。
只要一想到邊關極有可能會生亂,皇上這怒氣就蹭蹭地往上躥,根本就壓不住!
「母后,朕還有些摺子未批,就先告退了。」
太后皺眉,原本還想着再多說兩句呢,沒想到皇上竟然已經有些怒意了。
「娘娘,皇上這些日子格外忙碌,聽說昨個兒才睡了兩個時辰。」
太后一聽,原本有些煩燥的心思,立馬就靜了下來。
到底也是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會不心疼?
「罷了。有些事情,原本就不必麻煩皇上。」
女官聽罷,立馬就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太后貴為國母,又是楚陽的嫡母,就算是太后公然地給楚陽賜幾個側妃,楚陽也是不敢說什麼的。
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楚陽就算是再任性妄為,也是受不住的。
其實,女官心裏頭也明白,太后最想拿到的,就是那幅畫。
雖然,她不明白太后為何那般地執着於一幅畫。
不過,跟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自然明白主子不是那種眼界短淺之人。
那個女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
太后沒必要再去跟一個死人計較。
太后自己,也不是那種人。
所以,定然是那幅畫裏,藏了什麼秘密。
只是,這麼多年了,無論是宮裏,還是靜王府里,他們前前後後派了多少人去找,可始終是一點兒痕跡也沒有。
難不成,真如先皇所說,將那位主子所有的畫像都給燒了?
「娘娘,奴婢記得先皇曾說過,將所有的畫像都燒了,您說,是不是真地沒有了?」
太后皺眉,隨後,出了一口長氣。
「先皇是什麼性子的人,哀家又怎麼會不知道?好歹也是跟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
太后嘆了一聲,眼前似乎是又浮現出了先皇年輕時候的樣子。
她比先皇小了十幾歲,並非是先皇的正妻,而是在先皇登基之後,才被冊立為皇后的。
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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