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吃完飯拉着陳五爺去和馮玉章打一會兒撲克,順便輸點小錢。但是看樣子陳五爺酒不醉人人自醉,馬上要進入溫柔鄉了,那就不便打擾了。關山月給馮玉章打了個電話,開車回去了。
回去後沒過幾天,胡樹彬就調整到領導班子裏了。按常理,吃吃喝喝的事兒就不在話下,請完領導請下屬,請完下屬請同學,天天喝的五迷三道,春風得意。
這天,胡樹彬請同學們一起吃飯。這次來的人多,能來的都來了,坐了滿滿的三桌,就連那個劉曉燕也來了。這麼一看,他們的同學還挺牛逼的,有當官兒的,有大老闆,還有小老闆。當然,有混的好的,就有混的差的,工薪階層的還是多數數。
胡樹彬高興,每桌點了十六個菜,八涼八熱,八葷八素,有魚有蝦,牛羊豬雞一樣不拉。
張曉峰恭維道:「胡局是春風得意馬蹄輕啊!大家一起恭喜胡局!」胡樹彬得意得端起酒杯說道:「全指望着同學們的支持,謝謝大家!」幹了一杯,張曉峰又說道:「胡局說話越來越像領導了,給大家講講這幾天的感受?」
胡樹彬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說道:「別提了,剛上來就遇到了煩心事兒。」大家頓時驚詫,靜下來聽胡樹彬說些什麼。胡樹彬看着關山月說道:「還記着開發區的那個電池廠的於老闆嗎?就是最後拆遷的那個。」關山月疑惑地問道:「怎麼了?我這兒的手續可都辦完了。」
胡樹彬說:「是啊。你把拆遷款全給了那個於老闆,但是她拿到了拆遷款後忽然消失了,聽說出國了。她走了不要緊,可是電池廠還欠着職工三個月的工資呢。職工投訴無門便到縣政府鬧事去了,一百多個職工往院裏一坐,也挺壯觀的。我這新官上任就遇到這事,你們說鬧心不?」
張曉峰疑惑地說:「沒聽說呀。你們不會是動用了暴力機構,把人都抓起來了?」胡樹彬說:「幼稚!新的領導班子哪能幹這事兒?讓他們找了幾個帶頭的,先談判着。但是沒錢,談什麼呀?現在正發愁呢。算了,咱不說這事,喝酒。」
喝着酒有同學說道:「你們都有本事,不能忘了我們啊,有什麼好事可要想着我們這幫窮弟兄。」胡樹彬是公務員,只要大家不犯錯兒,那他就扯不上關係,所以這話就是說給關山月聽的。關山月笑笑說:「大家放心,既然大家同學一場,有困難肯定互相幫助的。」
有人趁機問道:「關總,你公司職工的收入能有多高?」他的話代表了一部分人的心聲,大家都看着關山月。關山月也不避諱,笑笑說道:「普通職工掙四五千應該不成問題吧。」
大家頓時眼睛一亮,目前縣城的工資也就兩千來塊錢,那就意味着是要翻了。有人馬上說道:「你的公司如果招人,我們能去上班嗎?」關山月說:「可以啊,公司里有好多崗位,總有一個崗位會適合你們的。大家不管上過大學還是沒上過大學,相對來講也算是有文化基礎的人,我的公司需要大家一起來建設。」
有人說道:「謝謝了,我先掛個號。」關山月笑笑說:「那太好了,非常歡迎!我給大家提個建議,如果誰想去最好趕到第一批,去的越早你們就是老職工,機會越多。」
張曉峰馬上說道:「關總的話不知道你們聽明白沒有?去的早了,有可能混個一官半職的,這事兒都要靠自己爭取。大家想想,老家裏這麼多人,都是親戚朋友的,所以也別指望着關總來照顧大家,關總也照顧不過來,到時候別因為這些事傷了大家的感情。」
張曉峰這次算是說了句人話,不過卻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但是大家聽着好像也沒有多少不合適的。雖然是同學,但是發展下來就會有地位的高低,這就是現實。你有本事你說話就氣勢,就可以教育別人,當然前提是能幫得上大家。
劉曉燕仿佛也忘記了那次的不愉快事,和大家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酒到酣處,就有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人,劉凱問道:「曉燕你不是要承包小英的飯店嗎?怎麼不幹了?」劉曉燕臉一紅,悻悻地說道:「我哪有那本事啊,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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