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從同性的角度來看,鄒晟也是絕對優秀的成熟男人,他英俊,多金,有着讓無數男女趨之若鶩的魅力。但鄒郁還沒見過他在情人面前充滿壓迫性的這一面,他是天生的征服者,少年在黑暗中看着他把人抵在牆上,將唇埋在對方的頸間,引來女人忘情的讚嘆和**。
「天吶……鄒少……」鄒郁看着她塗成妖嬈紅色的指甲隱沒在了鄒晟的發間,修長美麗的腿從高開叉的裙擺間抬起,盤在鄒晟的腰間,充滿渴求地蹭着他。
那張美麗的面孔一半呈現在月光中,一半藏在黑暗裏,雙眸緊閉,紅唇微顫。
鄒郁看着情.欲在這張面孔上的具象化,心中想起的卻是在倉庫里那具死死壓在自己身上的屍體,從那屍體裏流出來的血,也是她唇上鮮艷的紅色。
他所在的角度看不到鄒晟做了什麼動作,只聽到他的女伴發出一聲驚喜的尖叫,然後整個被他抱了起來。她修長的雙腿夾在男人的腰側,手臂也像多情的藤蔓一樣纏住了他,仿佛要用身體將這個男人牢牢綁住。
他們開始移動,動作變得更加狂野。
在行動間,鄒晟的情人放開了自己的手袋,雙手急切地剝掉了他的外套。
鄒晟輕易地除下了她的高跟鞋,一手托着情人的身體,另一隻手不容抗拒地摸上了她的大腿。兩人一路糾纏過來,把身上的衣服扔了一地,少年聽到她柔媚入骨的笑聲在搔刮自己的耳膜,尾音也透着勾纏。
鄒晟把人扔在了沙發上,傾身覆了上去,鄒郁想起白天自己還坐在這張沙發上看過書,跟小金毛玩過扔球遊戲,不由得又是一陣反胃。
他都不知道自己還站在這裏做什麼。
沙發上,兩人正陷入情.熱之中,女人睜開了眼睛,眼角的餘光掃到黑暗中有一個少年悄無聲息地站在門邊,眼睛像貓一樣看着自己,不由得嚇得尖叫了一聲:「啊——!!」
鄒晟皺眉:「怎麼了?」
他抬頭,然後感到客廳里光芒大作,讓他不適地眯起了眼睛。
幾秒鐘之後,才看清是站在廚房門口的鄒郁按亮了燈。
他身下的女人看清了少年的模樣,停下了尖叫,又看向鄒晟。
她是第一次跟着鄒晟回到他的家裏來,雖然很不滿突然有個少年冒出來打斷他們的好事,但因為不清楚這少年的身份,所以哪怕心裏再不滿也只能忍住。她仰躺在沙發上,柔若無骨的手仍然在男人的胸膛上撫摸着,嬌聲問鄒晟:「嚇了我一跳,鄒少這是誰啊?」
鄒晟看到鄒郁面無表情地拿着水杯,漆黑的眼睛裏透着厭惡地站在原地:「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說完離開了光亮的客廳,纖細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
鄒晟被他眼底透出的厭惡所刺痛,根本沒了興致。他今天帶人回來不過是一時興起,沒有想到會被鄒郁撞上,他從沙發上起身,對女人說:「你走吧。」
他的女伴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茫然地道:「鄒少?」
鄒晟背過了身,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到他的聲音:「外面會有人送你回去。」
女人咬了咬嘴唇,只能應是。
她穿回外套,拿好了自己的東西,走到門外果然有人在一輛車前等着自己,在外面等她的人給了她一張支票:「鄒先生給你的。」
她愣了一會兒才收下,知道自己大概是不會再見到鄒晟了,坐進車裏的時候,臉上的淚水哭花了她的妝。
鄒晟讓自己的女伴離開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低垂着眼睛。
他接鄒郁回來家裏之後,一直很少跟他交流,也儘量避免回來。
這種你所想要得到的人近在咫尺,你卻不能越雷池一步的感覺,實在不是很好。他自認是個自制力不錯的人,唯有鄒郁在他這裏是個例外,少年哪怕什麼也不做,也能讓他失控。
他今天帶人回來,是因為近期的壓抑達到了一個極限。他從前的床伴大多是美麗識趣的女性,從在夢裏夢見自己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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