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全//本//小//說//網
清晨的街道上,一名體態妖嬈的女子穿着頗為暴露的運動衣正在晨運跑步。隨着她步伐的跳躍,胸前一對波濤洶湧的彈丸,在裏面似乎沒有束縛,隔着薄薄的衣服呼之欲出,不住蹦跳。
三名頭髮染成金毛的小青年看見以後湊了過去,明顯不懷好意地問道:「小姐,你要不要幫忙啊?」
那名女子不明所以,驚詫道:「什麼?」
一名金毛婬笑:「你懷裏揣着兩隻小白兔這麼吃力地在大街上跑步,我們看見心疼啊,所以就想替你分憂解難,幫幫你的忙哩!」
女子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流氓,急忙朝前跑開。
那三名金毛青年可不依,尾隨着就追了上去,口裏道:「美女,別跑嘛,我們坐下來聊聊天,聯絡一下感情,晚上哥哥請你吃飯!」
眼看大清早的這裏又沒什麼人,女子害怕地朝前狂奔,正要開口大叫:「救命啊!」
就聽見一個聲音陰陽怪氣道:「大清早的你們在幹什麼?過來!」
牆邊斜靠着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男子,他上身穿着一件土不拉嘰的夾克,夾克好像很久都沒有洗了,襟口處,油光明亮,下身穿着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一隻手插在牛仔褲的兜里,朝三人勾着手指頭,表明剛剛說話的人就是他。
看着男子耍酷的造型,三個金毛不由又開始打量對方——其實他相貌普通,不難看也不扎眼,放人群里就難找,眼睛鼻子嘴分開看看都貼着平庸的標籤,可湊在一起就像憑空出現了漩渦,不小心就被引了神去,給人一種印象深刻的感覺。
「臭小子,警告你啊,少管閒事,要不然我們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一個金毛似乎感覺不出對方有些威脅,變得囂張起來。
那名男子搖搖頭笑了,「你們三個大男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欺負一個…」眼睛似有似無地瞄了一眼女子胸前傲人的波濤,猛咽一口唾沫,「欺負一個不帶胸罩的女人,連我這樣的混蛋都看不下去了!」男子說的大義凜然,擲地有聲。
「我靠,你是拍電影的?廢話這麼多!兄弟們,扁他!」一個金毛們凶道。
話音未落,男子抓住金毛的頭髮,一膝蓋撞了上去,慘叫一聲,那名金毛滿嘴鮮血,牙齒都被磕飛出來。另外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男子一拳打在一人的太陽穴上,然後撩起一腿踢在另外一人的胯下,瞬間,三個金毛全都倒地不起,夾克男子的手段實在是太陰狠歹毒了。
隨手抓起一名金毛的頭髮,把半死不活的金毛腦袋仰起,道:「記住我的名字,唐風,以後在這裏混,招子放亮點!」
被打殘的一個金毛滿嘴跑風地說道:「你…有種,就報上名來…是哪個道上的?」
不過馬上三個金毛就都愣住了,只見夾克男子瀟灑地敞開了自己的衣服,從裏面露出一把烏黑油亮的手槍,上面掛着一張證件,九龍區cid唐風。
「啊!原來是阿sir呀!「三個金毛的臉變得比苦瓜還要難看,這是什麼世道,警察比流氓還要流氓!
唐風囂張地撣了撣褲腿兒上的灰塵,「記住,以後想找死儘管找我,我一定讓你們滿意到家!」
金毛們哼嚀着,「我們三個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這一遭吧!」
唐風對於三個金毛的表現很是滿意,當警察就是爽啊,這些宵小鼠輩見了你就害怕,媽的,這警察工作除了有生命危險以外,硬是乾的!
唐風掏出煙盒,甩出一根煙叼上,用指頭杵着三個金毛,教訓道:「媽的,今天阿sir心情好,算你們走運,好了,快些滾蛋吧,記清楚了,以後不要再在我眼前人五人六地!」
「哦是是是,遵命,阿sir,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改過自新的!」三個金毛初相攙扶着,點頭哈腰地倒退着離開。
耍完威風,唐風剛要回頭泡一泡自己救回來的美女,心說,自己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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