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的世界,名聲遠比錢來得稀罕。因為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最想要的就是好名聲。所以鄭大勇的爸看蘇微退讓也帶了些得意,語氣卻變得惡毒無比:「對!殺人兇手!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這話一出,室內有一刻的安靜,鄭大勇的父母說完後就等待蘇微的反應。只要他們咬住不放,而蘇微又不可能殺了他們,那麼便只能用錢來解決了。
蘇微平靜地看着他們兩,嘴角邊帶着笑,卻是含着一絲隱忍的怒意。很好嘛,已經懂得得寸進尺的詛咒她全家了。
祝捷在一邊有些擔心的看着她,蘇微的情緒波動一般不會很大,嚴格說起來她脾氣不算壞而且也很善良,很少有人能惹怒她,除非是涉及到了她的家人或朋友。這兩人雖然已經觸了她的底線了。不過他並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給她安慰。因為他知道蘇微將會做什麼,就讓她自己來解決泄憤好了。
蘇微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看過的一個故事:一隻小羊正在下游喝水,在上游的大灰狼看見了想吃小羊,就故意找碴兒,說:「你把我喝的水弄髒了!我生氣了,要把你吃掉!」
明明是他們有所圖,卻一再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扣,鄭大勇的父母心知肚明她是無辜的,卻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可他們有一點弄錯了,自己不是溫馴的小羊。也不是他們能吃得下去的。
「好。我是兇手。殺一個是殺,兩個也不差。你們自己選,要麼滾,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准說我一句壞話。要麼……」蘇微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話里的意思就是,要麼滾,要麼死。
這種人,她一分錢都不會給,剛才丟出的那些錢不過是誘餌,如果他們不是為錢,她反而會給他們一筆作安慰,農村人覺得養兒防老,兒子沒了老年也失去了依靠。她也是農村長大的,能理解他們為了錢做出這些事。但現在看來是不必了,這筆錢她可以省下了。
「你……你敢!」鄭大勇的父親嘴上這麼說,腳下卻是一歪,差點沒倒下去,鄭大勇的媽更是扶了他,差點就跪下去了。
他們只是為錢,還沒想要丟了性命,這蘇微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怎麼這麼狠?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畏懼,而他們也都是貪生怕死的。
「我當然敢。你們儘管回去試試。」蘇微坐下,繼續捧了手上的茶,很是悠閒的喝起來。
鄭大勇的父母互相看了一眼,心裏沒個底,他們也沒什麼見識,還是有些怕的。可讓他們做事的人說了,有她為他們撐腰,所以這個時候還是有些底氣,「今天這麼多人看到了。你殺了我們他們都會知道的。」
蘇微無所謂的笑道:「那又怎樣?談不攏,兩位就請回吧。」
見蘇微不為所動,他們只好先行離開,決定去找那個要她們來此的人商量後續怎麼辦。
「對了。我們先不計兇手是誰,因為這是沒有事實依據的說法。現在我們說點具體的,祝家外面可是有監控。記錄了之前的全部過程。你們把無線紅外報警器損壞,折舊後以一千八十元計;防盜鎖兩千三百元計;鐵門被你們砸損得換,按每平米兩千塊來說,這裏算下來應該是八千塊錢;袁伯看傷診療費五百元;還有那邊的名貴花草被你們打翻,預計損失三千元。兩位,先把這筆賬算清楚再走。」蘇微一面說,一面放下了茶杯開始拿出手機按着上面的計算器,一本正經的說着。
祝捷就坐在她身邊,蘇微開口的時候一直未曾打斷過,一臉寵溺的看着她說這些。他覺得無論蘇微做什麼都顯得那麼可愛,現在,估計也只有她能想得出來,還記得外面被這兩人破壞的東西。而他們,永遠也拿不出這筆錢來賠。看着她紅潤的小臉和一張一合的小嘴,愛得好想上去輕輕咬上一口,可卻又不能。這麼一想,就覺得牙齒都痒痒的。
「你、你……」鄭大勇的爸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來。因為蘇微說的是事實,雖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些東西有沒她說的那麼值錢,可他們是一分都不想拿出來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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