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不但認識,似乎當年便有糾葛,這是此刻所有人的想法!
確實,兩個人雖然相隔着距離,一個站在院子進門的位置,一個站在樓門口前。
這個時候兩對眼神的直接對視,卻讓人感覺到火花電光直射!就像是電線杆上的兩根電線一樣,雖然是隔着距離的,但是只要搭火在一起的話,必然就會產生出強烈的火花來。
這兩個人不但認識,應該當年就有過交手!
此時就在這江頭寨子裏,就在這古老的吊腳樓前,兩個人再次燃起了熊熊的戰火!
看着陽光下的陰影,雖然好像遮去了大部分的熱度,可是那無處不在的熱意嗎,就像這隨時要爆發的戰火一樣。只要被這空氣中的熱度一摩擦,就馬上要迸射出火花來。
田大邦的戰意以濃,眼神中的戰火燃起。因為看到自己的弟子從外面回來,居然是受了傷,這自然是使得歷來自私的他暴跳如雷。
他的徒弟就是和阿西一起的那個小五,在雲麓寨子裏名喚田鞠,是田大邦這些年收的徒弟裏面,算是悟性最高的一個。他沒有看出來小五哪裏受的傷,卻看到阿西和另外一個中蠱的慘狀,便也以為小五是受了內傷。
要知道張燕之所以能夠成為苗疆的大蠱師,其對蠱術的研究已經算是巔峰道極,她所下的蠱,這一般養蠱的人哪裏能夠看出究竟來?就是真正的蠱師,要能夠馬上醒悟,只怕都是要有着極高成就的。
而且張燕給阿西和小五三個人所下的蠱,都是完全不同的蠱物。因為阿西是魁首,所以張燕自然下的手法比較重,完全是一種心意蠱。而給那個腿被竹矛穿透的男子,下手卻沒有那麼重,並且還還給他下了一種止血蠱,算是救了他一命。至於這個小五,因為有着把式在身,張燕給他所下的,又是另外一種蠱物了。
這種蠱物看不出來究竟,卻時不時的在咽喉和呼吸道作祟。小五隻要張口說話的功夫,這就會引起反應,並且吐血出來。這使得田大邦以為小五被人傷了內臟,自然心急如焚。
他所擅長的那些治療,雖然也包括了一些普通的接骨療傷,甚至是一些日常的大病小痛,但是都是以苗家草藥輔助為主。甚至他也學過一些簡單的蠱術,但是只是僅限於普通的藥蠱,只怕和這江頭的頭人吳登渦比起來,其實都是有些不如的。不然以他的性格,只怕早就活吞了江頭這邊的寨子了。
聽到向祚派人來江頭,心急如焚的他自然自告奮勇要過來。要說這個向祚,當年也算是有些氣魄的人物,不過這些年年紀逐漸大了,加上又有政府的一些約束,於是早就失去了當年的銳氣。聽說田大邦這個禍精要過來江頭,雖然沒有辦法勸阻住,但是也是反覆的囑咐了幾次,才讓他冷靜一些隨後趕來。
「我想,當年你打不過我,如今應該還是無望!」彭蛟沒有絲毫驕傲的感覺,而是帶着平靜的沉着,看着面前這個令桐木溪苗人聞風喪膽的男子,心裏似乎想到了當年的情形。
「別人都說你不善言辭,我看你嘴皮子就挺厲害!光說不練假把式,咱們過過招如何!」田大邦終於是失去了耐心,在他看來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完全沒有多說的必要。
彭蛟不是不想和田大邦動手,畢竟自己天天在山裏穿梭,自問從來沒有拉下鍛煉。所以面對比自己年齡還大的田大邦,彭蛟自然不會有半分的忌憚。但是田大邦一直提到他徒弟被人教訓了,彭蛟知道這事雖然不算自己出手,但是自己女兒可是和張燕一起的,以後這事只怕很難解釋,所以看着田大邦的樣子,心裏也還有些沉吟。
「你既然這麼想動手,我自然會滿足你的。正好今天寨子裏兩位長老也在,我等下就讓他們做個見證,看看這在桐木溪名聲赫赫的田大邦,怎麼在江頭鎩羽而歸的!」彭蛟的話說的很慢,畢竟對於他來說,雖然不是出生在這裏,但是在這裏生活了近二十年。
生兒育女養家餬口,江頭這片寨子雖然有着很多痛苦的記憶,但是在與彭蛟來說,也還是有着許多的歡樂。所以看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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