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皚皚的白雪上一群如同岩石般靜靜的站在雪中咀嚼着草根的丘,還有……趴在石頭上的一條狗。
除了偶爾牲畜在雪中漫步的沙沙聲,耳邊只剩下那輕柔如紗的風聲……旺財發現,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久違的寧靜。
狗頭愜意的枕在兩條互相交叉的狗腿上,旺財慵懶的「哈」了一口氣,睡眼惺忪的看着緩緩蠕動的丘群,多麼安詳寧靜的午後,要是能坐在榻榻米上,美美的喝一杯藍山咖啡,抽上一管熊貓軟殼煙就更有古風了。
想着想着,旺財留起了哈喇子……啊,讓腐敗和疲軟的再久一點吧。
「邦……」一聲鑼響,旺財的兩隻狗眼凸的幾乎蹦出眼眶,在外面耳朵彈起向兩旁伸的筆直,狗頭更是整個扁扁的。
德蘿抬起糞鏟,一個油光發亮的紅色肉山(包)頂開旺財頭上的毛緩緩升高。
――,旺財拿狗爪摁了一下……「汪,好痛,好痛啊!」黃狗慘叫着抱着頭滿地打滾,身體像魚一樣伸縮彈跳着。
「壞狗狗,儂又在偷懶!」德蘿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糞鏟氣勢洶洶的瞪着旺財,「咱家就沒見過儂那麼懶的牧丘犬,只會趴着一動不動,丘都要走散了。」
懶……開什麼玩笑,旺財那個委屈啊,前幾天要不是我幫忙,你哪還能這麼盛氣凌人的訓我。
話說幾天之前某個假冒的犬族獸人離開後,發現牲口棚里死了幾隻丘還沒人背黑鍋的德蘿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急的直掉金豆豆。結果早上戰戰兢兢的拉開門才發現……鎮上的居民們炸鍋了。
「妖王降世,改朝換代。」
「蒼天無道,黃巾當立。」無數人驚恐的互相四下交流着,家家戶戶房門緊閉,實在不能不出去勞作的漢子盡數貼着牆根走。
到底出了什麼事,丫頭好不容易抓到個人才問清楚狀況。原來昨晚一夜之間,周圍莊戶的養的牲畜多有橫死畜棚者。要在往年,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畢竟每年大冬天的馬勒戈壁草原上哪有不凍死人的,運氣不好在外面遇到暴風雪,連人帶畜群一去不回的也有。但是這次卻和往年大不相同。
他們不是被凍死餓死的,是被咬死的,而且不是被馬勒戈壁上常見的加魯魯狼咬死的,是被村民們不了解的一種猛獸咬死的,血肉被吃的點滴不剩,連骨頭都被嚼碎了,白天好好的一隻丘,過了一晚上就成了一堆冰冷的骨渣堆在牲口棚里。更要命的是,這個事情不是發生在一家一戶,而是家家戶戶只要養牲口的都遭到了損失,至於損失的大小則看各家養的數量了,養的多的死個七八隻,養的少的也三四隻被糟蹋,但無論是多失少,每家每戶皆有損失,而且死相雖然悽慘無比,可是連最精明的牧戶也沒再晚上聽到什麼動靜,這才是讓小鎮居民恐慌的。如果下次那個怪物(或者那群怪物)吃的是人呢……
謠言很快因為名為恐懼的催化劑四下蔓延。時至中午,連一堆「目擊者」都蹦了出來,啥身高八尺,身寬八尺,頭扎黃巾,吼聲如雷,吐氣成風,爪黃飛電,毛臉雷公嘴,鐵口鐵牙鐵肩胸,所到之處飛沙走石黑氣滾滾……說的有鼻子有眼,仿佛親眼所見。
旺財都聽得咂舌,想不到那幾隻工蜂竟然威武至如斯境地。
嘛,當然的,這一切其實都是旺財的傑作。
一滴水在哪裏不顯眼――大海之中。處於某些不可告人的自私目的,旺財決定拉德蘿這個半蘿莉一把。而從自身利益上來說,他正好需要大量的蛋白質。離開了q17讓他覺得周圍一切都不可靠,於是膽小的旺財忍不住開始發展自己的軍力――zerg大軍。
雖然是工蜂,但zerg族的基礎農民也是有超過舊世紀火藥武器士兵的威力的,連消化液都不用噴,兩螯牙一卷,一隻丘就被生吞入讀,然後被攪碎成肉渣,所蘊含的蛋白質和養分被榨乾殆盡,通過如此效率的進食和吸收,工蜂們很快完成了增員。到黎明時分,已經有十二隻身板健壯的工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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