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的臉上似嗔似喜,說的話也帶着三分的嗔意,卻有着七分的高興。
她很高興能見到江銘。
阿鳳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自己和江銘的身高:雖然她是矮了點,但她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裏,沒有道理會被人看不到的啊?
可是來人的眼中只有江銘,居然沒有看她一眼,更沒有向她打招呼。
「江銘,你在孤竹國還有故友?也不和我說一聲兒,咱們到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有朋友在實在應該過去拜訪一下的。」阿鳳不想被人當成不存在。
江銘還沒有開口,女子轉過了頭來看向阿鳳:「我看到了,可是我沒有和你說話,就是不喜歡你在這裏,你不懂嗎?還有,我是江銘的故友,卻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大楚的寧國公主嘛,和江銘還有過婚約,不過現在你們太后把你賜給了我們太子爺。」
女子一面說話一面走過來,站在廊下抬頭看着阿鳳:「長的也不是多漂亮嘛,公主很了不起嗎?我和江銘早就認識,比你認識的早。」
她說完一甩長發,看向了江銘:「我想,你們的寧國公主可能更喜歡從你的嘴裏聽到我是誰。」
「說吧,給你的公主殿下說,我——」她那似嗔似喜的神色又回到了臉上:「倒底是誰,或者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江銘咳了兩聲:「你怎麼還是這樣的脾氣?」他轉頭看向阿鳳:「這是孤竹國大將軍之女李姑娘。」
「李姑娘可不是一般的閨閣,她上馬能提槍退敵,下馬也能空手斗虎。我曾經受重傷,曾被李姑娘及其兄長所救。」
「李姑娘,我的救命恩人。」江銘這句話是看向李大姑娘說的,說的時候眼睛裏會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李姑娘聞言撇了撇嘴:「就救命恩人?」
阿鳳走到廊下,斂衣為禮:「原來姑娘曾救過江銘,我要謝謝姑娘才對。沒有姑娘,也就沒有江銘能活着迴轉京城,也自然無法在長街之上救下我,更無法成全我和他的一段姻緣。」
李姑娘退了兩步:「公主殿下你省省吧,我救他絕對與你無關。如果知道他回去會救下你的話,我肯定會多留上他幾日,也不會看着他和你成就什麼姻緣。」
「救命恩人,也行。」她又看向了江銘:「你還記得我救過你就好。」她說着話,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左臂來,把阿鳳嚇得差一點叫出聲來。
那是一條義肢,木頭做的。因為在衣袖之中,所以阿鳳才沒有看出來。
李姑娘看着江銘:「江銘,那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嗎?對着我的這條斷臂,你曾發過什麼樣的誓,你還記得嗎?」
江銘緩緩步下台階:「當然記得。」他看一眼那義肢嘆口氣:「我豈會忘記?」他沒有忘掉曾經李大姑娘對他的恩義,但同時他也沒有忽略今天李大姑娘對阿鳳的不善。
「李兄還好嗎?我和阿鳳沒有知會你和李兄,只是不想因我們而連累你們兄妹罷了。」他解釋了一句,並且也在說話的時候顯出他待阿鳳的不同。
李大姑娘瞅了一眼阿鳳,晃了晃手中的義肢:「我自己能取下來,可是我卻裝不回去。江銘,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阿鳳沉默了。她出於女子的敏感,能在李大姑娘身上明確的感覺到她討厭自己,而這種討厭和她的為人無關,只是因為江銘。
江銘微一沉吟便走過去接過了義肢,然後幫李大姑娘接到斷臂上:「好了。」
李大姑娘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伸出手去抓住了江銘的手:「當年的誓言你還記得,那我現在就要你做一件事情,可以嗎?」
江銘低下頭看着李大姑娘的手,他的手沒有動,身子也沒有動:「姑娘,請說。」
他只是對李大姑娘稱呼了一句姑娘,而不是像從前他稱李大姑娘的名字:龍兒。
李龍兒看着他的眼睛:「娶我。」只有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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