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照理說,今天這新秘書長應該一早就到了。 . . 為什麼沒消息呢?而且,按照流程,昨天省里就會有人通知下來的。
因為沒有通知,梁健自己也被這幾天的事情弄得有些神色不寧,竟然忘了。他掛了沈連清的電話後,立馬就拿出手機準備給張強打電話,但電話還沒撥出去,梁健就想起來,張強已經去北京入職了。
梁健想了想,將電話打給了組織部的周部長。一接到梁健的電話,周部長就知道梁健是為何而來,開口就說:「我真想讓人通知你,新任秘書長上任的事情恐怕得耽擱幾天了。他生病了。」
梁健震住,最近是怎麼了?怎麼什麼事都趕巧趕在一起了。梁健問周部長:「嚴重嗎?」周部長說:「嚴重倒是不嚴重,大概三五天時間,應該就能赴任了。」
梁健聽到,鬆了口氣。這幾天事情已經夠多了,他可不希望在這件事情上再出什麼么蛾子。
掛了電話後,開始一天的工作。這一天,倒也沒再出什麼意外。下午下班時間一到,梁健就帶着沈連清出了大樓,上了郎朋的車,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只不過,回到家吃過晚飯之後,梁健就和郎朋又回到了這大樓里。
郎朋和梁健一人拎一個大包走下車,進了電梯,上了樓。到了辦公室後,忙碌了半小時後,又匆匆離去。
第二天一早,郎朋送梁健到單位後,並沒有像前幾天一樣,立馬就走,而是跟着梁健上了樓。
只是,事有不巧。梁健跟郎朋才進門,有人來了。更不巧的是,來的人,竟然是常建。在辦公室里坐着,但眼睛時刻留意着外面的沈連清一看到常建,立馬就走了出來,喊住常建:「常主任,你怎麼過來了?是有事找梁書記嗎?」
常建點頭:「有點事想找梁書記商量一下。」
「這樣啊,那可能得辛苦常主任等一會兒了。梁書記正和人在裏面談話,可能要一會。要不,您先進來坐會?」沈連清笑着說道。
常建沒動,反而問:「這一大早的,誰來了?」
沈連清怔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常建會這麼問。他或許還沉浸在秘書長的角色中還沒出來。
「哦,是永城區公安局的局長郎朋同志。」沈連清回過神之後輕聲說道。常建眉頭一皺,問:「梁書記叫他來的?」
沈連清笑了笑,說:「這個我不太清楚。最近幾天梁書記的車壞了,都是他負責接送的。你也知道,郎朋同志和我們書記以前在鏡州的時候就關係不錯,可能只不過是老朋友敘敘舊吧。」
常建聽完,沒說什麼,似乎是相信了沈連清的解釋。
「常主任要不到辦公室里去坐着等會?」沈連清問。常建搖了搖手,說:「算了。我回頭再來吧。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說罷,他轉身走了。
沈連清正準備轉身進房間,常建忽然停下了,看着不遠處那扇關着的秘書長辦公室房門,問:「今天新來的秘書長沒來?」
「是的。聽說是生病了,可能要遲幾天。」沈連清如實回答。常建冷冷一笑,說:「是嗎?那這幾天,你可是要辛苦了。」
「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本職工作,應該的。」沈連清說道。
常建哼了一聲,就走了。沈連清看他走遠了,才回了房間。
辦公室內,梁健和郎朋面對面坐着,緊緊盯着桌上的電話機,全神貫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就到了記錄的時間。可電話機卻沉寂如舊。
漸漸的,梁健這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和郎朋相視一眼,各自眼中都多了些憂慮。又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梁健直起身子,說:「看來這個電話是不會打來了。」
郎朋看了看時間,思量了一下,說:「要不這樣,這套工具我先拆下來放在這裏,今天我先回去,明天我們再試一天。」
梁健點頭。看着郎朋收拾工具,梁健問他:「車子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郎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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