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同樣的時辰起來到指定地點集合然後是每日一成不變的訓練,訓練強度有所加大,榮升為親衛的糙漢子沒有絲毫的抱怨,早清楚之前的全是開胃菜,已經逐漸習慣訓練強度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堅持不下去。
「那邊的五個人怎麼不動?」孟舟四下亂看,一眼瞟見干站着的五人,怎麼不歸入各自的隊伍站在一處不明白要做何。
「是不是翼王吩咐了別的事?」張奇向五人那邊瞧了瞧,心下狐疑。
「不會是沒合格想賴着不走的人吧。」孟舟突然冒出這類可能,眼睛眯了眯有幾分肯定。
「這樣啊,有幾分可能。」張奇疑惑閃現,分析着孟舟忽然突出的話意。
「別開小差,忘了吃過的苦頭?」吳越出聲提醒,黑衣人專喜歡找茬整治人,以往吃過不少虧。
吳越的話聽在耳中孟舟和張奇立即回神一心一意放在熱身上,呆會訓練強度大,別閃了腰多丟份。
不光張奇等人注意到那五人,所有的親衛凡是眼睛沒瞎的一樣瞧見了,心下各有各的思量,誰也沒有上前詢問或是打招呼。
那五不想干站着被眾多雙疑惑的眼神包圍,臉皮在厚一樣抵擋不住眾多雙視線的打量,滿臉窘迫不知所措。
紅明走過來對五人說,「回到各自的隊裏,一個月後看表現,良好者合格。」反之無需多言,大家都是聰明人。
五人高興的連連應是。還以為自己耍賴的行為得不到結果呢,沒想到翼王給了他們倆機會,他們要好好把握努力完成任務。幸虧當時決定留下來,那些離開的人如果有一日知道今天的結果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反正他們不後悔。
「那五人分開進各自的隊裏了。」孟舟有悄悄的觀察,在看到紅衣女子與那五人說話,新奇感冒出來,不敢打量太過被發現,時不時瞟兩眼觀察情況。
「興許你猜對了。」張奇眼睛不離那五人面部表情。雖然聽不到說話的內容,自各人顯露的神情中可窺得一二。
「我是誰。」孟舟得了張奇的夸,洋洋得意起來。
張奇撇了撇嘴拆台道:「興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不信孟舟是從細枝末節推斷出的。
「哼。你這是變向的嫉妒。」孟舟揚着下巴反唇相譏。
「我嫉妒你!」張奇指着自己輕蔑道,「你見過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情況?」
「應是有條件的加入。」鄭苛稍稍摸着一點翼王的秉性,對錯是非觀劃分的是涇渭分明不允許有絲毫的差錯。
「能留下來,不管用什麼做為交換也值得。」吳越看中的並非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翼王。而是站在翼王背後的那一位無以比擬的君主。
鄭苛與吳越的想法重疊。翼王的『強勢』來源於背後的給予,丞相府在強,強不過整個皇室甚至國家的掌舵人。
「你說那些離開的人都去了哪?」孟舟仍舊對此事耿耿於懷,從第一次淘汰開始,留存下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
「我更在意的是他們為什麼要走?」張奇眼底閃着莫名的光亮,「為什麼他們不與之前的人一起完成採藥的任務?」昨日進行友善結交認識不少人,聽到一些有趣的消息。
「抹不開面子,放不下傲骨。覺得翼王是個小丫頭,要對一個未成年的丫頭開口哀求。男人的臉面掛不住。」孟舟同是男子站在男子的角度考慮問題,自是一猜一個準。…
「切,面子能當飯吃。」張奇滿是不屑道,「這麼久的訓練白費了,就因為自己拉不下臉來認錯?不覺得可笑嗎?」
「不對,你應該說翼王可惜而非離開的人。」孟舟糾正道,「那些人可沒少從黑衣人身上學到東西,還不用花銀子,這等便宜你到哪去找。」打着燈籠也找不着。
「你不說我差點把這茬忘了。」張奇摩挲着下巴,指腹間感受着新長出來的胡茬,「確實佔了不少便宜。」翼王真能大方的放行,不要點東西補償?
「我們日後回去能否見到離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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