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苗大爺面色一緊,有點不滿,也有點糾結的說。
我微微一怔,不明白苗大爺這反應是什麼意思。但馬上我一下子想到,之前在苗寨的時候,苗大爺曾以苗人自己的事,拒絕我參與尋找童男童女的事。雖然後面機緣巧合,我還是參與了進來,並且救救出了童男童女,但能看得出來苗大爺的族群觀念根深蒂固。
換句話說,就是一個老古董。不管猛鬼教也好,還是巫蠱教也罷。縱然這些邪教作惡多端,在苗大爺的心裏,都屬於內部人民戰爭,自然由苗人內部的巫教出面收拾邪教,而不需要外族人插手。
倘若我沒有救出那些童男童女,而又殺了巫蠱教教主。說不定苗大爺還得先殺我,在處理巫蠱教等教派。
想到這裏,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但還真讓我有些好奇。所以我並沒有正面回答苗大爺的話,反而用話去試探摸底了一番。結果還真如我想的那樣。
這讓我不得不感嘆,人家苗人才真夠團結,平時內部能斗得雞飛狗跳,一旦外人插手。又會槍口一致對外。不過好在苗大爺等巫教中人,並不是迂腐而不辨事理。反而他們分的清楚好與壞。
饒了兩個圈,摸到我想要的答案後,便笑眯眯的說:「苗大爺,你放心,我不會插手你們苗族內部的處理的。我只是想要一個朋友的鬼魂。」
說話間,我還把那個奇葩大漢的事,向苗大爺講了出來。苗大爺在聽完,便是一陣默然,長嘆一聲之後,便答應了我的要求。還隱約透露出一點點其他信息。
我這才知道他們為何會執意,甚至古板的要求自己苗人動手。原因便是他們苗人自己了解苗人,也清楚加入猛鬼教等邪教的苗人中,那些是作惡多端的人,那些是因為一個窮字,走上邪路的人。
然而他們自己內部處理,像這種因為窮走上邪路的人,只要不是十惡不赦,還有良知之人,便可以網開一面。而不像外人,若是對付邪教,必定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這一刻我深深體會到苗大爺的用意之後,再一次看向苗大爺佈滿褶子的臉頰,似乎還透着一絲可愛。
好吧,我這兩天一直睜着眼,沒合過眼,有點眼花了。
隨後我又和苗大爺寒暄兩句,看着苗人們已經把童男童女都抱走,上山坡朝山外而去。我本來還擔心,他們會不會在路上遇上危險,特地詢問了一下苗大爺。結果苗大爺只是神秘的搖了搖頭,讓我放心,他們不會有事的。
我點了點頭,便把目光移向猛鬼教等人,特別是那個苗服上面印着惡鬼的鬼老頭身上,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然而我還沒走到他那裏,誰知鬼老頭還真像是遇見鬼一樣,看見我不禁身體朝後移了移,聲音略微顫抖的說:「你…你要做什麼?」
我一怔,不至於吧!你是邪教教主誒?別搞得一副像是受氣的小媳婦,好像我把你怎麼樣似的?我有那麼可怕麼?
然而我卻不知,剛才被法器靈性操控,自主反擊是多麼的令人震驚。世人皆知拂塵本是柔軟之物,居然就那麼一下,變得堅韌起來,還猶如匕首一樣,絲狀的拂塵直接捅進苗巫的胸腔當中。要知道苗巫不僅道行高深,還是偷襲啊!
那一擊,可是清楚的映入鬼老頭等人眼中,所造成的震撼,絕非一般人可以想像。
不過我卻沒想那麼多,在路過依舊保持着手持降魔杵,站在那裏的苗巫,隨手一把將拂塵從苗巫胸腔當中抽出。也在這一瞬間,絲狀拂塵也從堅韌又變得柔軟起來,並且雪白的絲狀上面,半點血腥不沾。若不是那裏還站着苗巫,身上還有一個極為顯眼的血窟窿,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是被拂塵殺死的。
轉眼我來到鬼老頭前一米位置,剛剛停下,都還沒來得及說話。我發現不僅是鬼老頭,連巫蠱教其他人都不由得後退兩步,還帶着驚懼之色,警惕的盯着我。
不同的是,巫蠱教教眾當中,還有不少的怨毒之色。倘若沒有之前那一幕,或許他們已經撲上來,把我撕成碎片,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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