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瀾太了解許褚了,如果是他說出這番話,可想前方戰況已經十分慘烈甚至危機了,而且他一直就在部隊中央,眼見着節節後退的親衛,心都在滴血,他們可都是軍中精銳組成的親衛團,莫說死了這麼多人,平日裏就是損傷一人,劉瀾說不得也會大發雷霆。
慌亂之下四處觀察,只這一眼,還真讓他想到了辦法,回頭見到小巷來時之路並沒有丹陽軍埋伏,對陳登,道:「曹豹卻也不過如此,若此時在身後派遣一軍,我今日恐怕當真就要交代到這裏了。」劉瀾可不敢笑,若變成華容道上的曹操,只怕哭都來不及了。
陳登應道:「也只能先向後撤了,若能拖到子仲將城門攻下,到那時有關將軍率軍前來,那曹豹也就不再話下了!
後隊變前隊開始迅速退後,霧氣早散,驕陽高升,小巷內的喊殺聲早已驚動了附近居民,一個個緊掩房門,只怕受到池魚之殃。
突然只聽身後有索索之聲,劉瀾剛調轉頭,只見小巷後方在自己話音落下不久便已被丹陽軍堵住,此時丹陽軍前後夾擊,看來是要將劉瀾徹底留在此處了。
劉瀾心中頹然,我都沒笑。怎麼還是曹操的人品了?剛說從後撤,便既有丹陽軍堵住了退路。心中擔憂。只聽一旁的許褚說道:「主公放心,仲康這便去打通一條通道。」說着握緊九耳八環象鼻刀。又向後方衝殺了過去。
許褚剛到後方,便如虎入羊群一般,象鼻刀一味的猛攻猛打,毫無花哨的動作,但就是看在眾人眼中如此不起眼的攻擊招數,卻暗藏着玄機,處處透着詭異,看似平實一刀,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
許褚到來好似虎入羊群一般。在後方一通好殺,只是片刻功夫,他所走過的青石路面上便滿是殘肢斷臂,人頭滾滾,更有為數眾多的屍首橫屍兩旁。
只是眨眼之間,便被他殺開了一條血路,而身後的劉瀾親衛得見頭領大發神威,一個個精神大振,吆喝一聲。便即將許褚開拓出的道路瞬時又拓寬了數十米距離。
陽光灑下,照耀在徐州城內。天氣雖好,但此時的徐州百姓卻無人走出房門,去感受和煦的陽光。
靠近城西的州牧府喊殺聲四起。突然城東的方向亦是傳來了廝殺聲,瞬間就傳遍了整個徐州城內。
長街血戰正在殘酷而慘烈的進行着,而另一旁的糜竺也以帶着三千陶謙親衛趕向東城門。糜竺並不知道劉瀾作了什麼安排,但他既然如此吩咐。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德然必定早已在城外安排好了援軍。
糜竺沒有一刻停留。引着夏侯博與三千親衛趕往東門。夏侯博乃陶謙心腹,年在二十許,生的廣額闊目,而其眼珠烏黑,幾乎看不見眼白。
他手中拿着長劍,快步隨着糜竺來到城門之前,城門前不知何時多了數千守衛,此時正冷冷的盯着糜竺一行人。
這些人早已長刀在手,小心提放着糜竺等人,而糜竺在看清為首之人後,正要勸說,不想一旁的夏侯博一揮長劍,對着身後士卒喊道:「曹砢犯上作亂,罪不容誅,兄弟們隨我誅滅叛黨!」
身後士卒眼中充斥着仇恨的光芒,更有甚者眼中早已顯現出嗜殺的喜色,見到校尉開口,齊齊大喊一聲,沖向了曹砢和他身後的丹陽軍。
「殺!」
夏侯博一馬當先,向着曹砢殺了過去,臨近身的瞬間,長劍便如靈蛇一般搶先出手,直指對付面頰,而曹砢也在夏侯博衝上前來的瞬間,大斧一揮,道:「兄弟們,我們的任務是守護城門不容有失,待曹校尉剿滅了亂匪,便會前來支援我們。」
他說着便帶着身後的兵丁迎了上去,雖然手下只有不到二千人,但此時別無選擇,畢竟雙方都乃丹陽的兵丁,他自然清楚那些親衛的戰鬥力是何等駭人,既然一對一都難以取勝,更何況現在是以少敵多。
但他卻有一個可以反轉局勢的辦法,那就是夏對方是主將夏侯博,他武藝平平,雖然做到了校尉,但更多卻是因為他乃陶謙的親眷,若論起真本事來,曹砢可從未將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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