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視線不由得同時往門口望過去,赫然發現一位穿着羊絨大衣的中年貴婦出現在包間門口,一個三十出頭的身穿淺藍色羽絨服的女子拎着一個坤包恭敬地站在她的身後。//更新最快 //[本文來自]
包飛揚自然認得,這位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就是城南支行行長張淑君,至於身後那個三十出頭穿羽絨服的女子,卻是不認的。他心中暗嘆一聲,張淑君竟然真的來參加宴會了。早知道這樣,剛才他就把宴會往後再拖一拖了,作為市委書記的夫人,參加宴會遲到個一二十分鐘,還不是很正常嗎?
包飛揚這邊還沒有站起來說話,這邊龍電力已經失聲叫出聲來:「張行長!」他急惶惶地要站起身來,卻沒有想到動作太急,一下子講桌邊的茶杯碰倒了,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茶杯已經在在地面上摔得粉碎。
於此同時,和槳平和童宏哥兩個人也認出了張淑君,兩個人也急忙站了起來。和槳平還好,只是膝蓋撞到了桌腳,雖然很疼,但是倒是可以強自忍耐,外人也看不穿端倪,顯不出他的失態。可是童宏哥相比之下就沒有和槳平這麼幸運了,他噗通一聲帶倒了椅子,人也滑了一個趔趄,狼狽的狀態甚至比龍電力更甚。
舊河煤礦的這些中層幹部由於地位的問題,幾乎都沒有見過張淑君。但是對於這位擔任城南支行行長的市委書記成平原的夫人的大名,他們耳朵里早已經聽出繭子了。也不是說這些煤礦的大老粗們關心政治,實乃是城南支行是舊河煤礦最大的金主,舊河煤礦的貸款百分之八十五都是從城南支行放出來的,包括舊河煤礦相當長一段時間內的工資,都是從城南支行貸款發放的。尤其是在舊河煤礦生產經營不力。完全依靠貸款才能生存下去的情況下,張淑君的一喜一怒甚至都可以左右舊河煤礦的礦工們明天家裏能不能揭開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如果還不關注城南支行這位張大行長,那才是奇了怪了。
不過關注歸關注,以張淑君的地位,連舊河煤礦的礦領導們想見她一面也不容易,更何況他們這些舊河煤礦的小小中層了?可以說除了礦辦公室主任管健民之外,其他中層幹部只是聽過張淑君的大名。至於說張淑君長的是什麼樣子,卻沒有一個人見過。
縱然是如此,這時候這些中層幹部聽到龍電力喊出「張行長」三個字,又看到龍電力、童宏哥着急失態的模樣,其中一些腦子轉得比較快的人已經敏銳的意識到。這位張行長恐怕就是城南支行的行長,市委書記成平原的夫人張淑君了。
於是那些反應過來的人紛紛站起來,主動向張淑君問好。
「張行長,您好!」
「張行長,歡迎歡迎!」
那些反應慢的人,則面面相覷,互相打聽着:「張行長?哪個張行長?」
「你真是豬腦子啊。你說還有哪個張行長?城南支行的張大行長唄!」
「啊?你是說她是市委……」
「對對對!」另外一位連忙阻止這位說來,「就是這位張行長!」
「啊啊啊!」
這位嚇了一跳,感情是市委書記夫人來了啊,怪不得龍書記、童礦長、和礦長他們都慌張成那樣。他也趕緊站起來。連聲地向張淑君問好:「張行長好!」
一時間包間內像是剛燒開鍋的開水一般,翻滾沸騰的熱氣沖天,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臉上含着熱情的笑意。恭敬有加地向張淑君打着招呼。
如果換做別的市領導的夫人過來,這些煤礦的大老粗們也不見得有這麼熱情。但是現在是張淑君過來。情況就又不同。張淑君這個城南支行的行長,現在可是掐着舊河煤礦的經濟命門,給不給貸款,全在張淑君一念之間。雖然說這次包礦長下來,是局裏撥了五十萬元款項補發了三個月工資,但是局裏不可能一直養着舊河煤礦這個包袱。舊河煤礦要想生產發展,還是離不開城南支行貸款的幫助。
張淑君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包飛揚身上,面容平靜地邁着優雅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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