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他想將整個墟溝鄉都划過去,成為他們開發區的地盤,他想的倒是挺美的,你替我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有我樓易成在冠東縣的一天,他的計劃就一天別想得逞。●⌒」樓易成更加氣惱地憤憤說道。
王子鵬道:「這個問題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我想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縣長你看是不是跟包飛揚直接見個面,你們兩個人當面談一談這些事情會比較好?如果有什麼誤會也可以當面解釋清楚啊,不然被一些消息誤導也不太好。」
樓易成抬頭看了王子鵬一眼,冷冷的問道:「王子鵬,是包飛揚讓你來做說客的?」
再一次被經驗老道的樓易成看穿,王子鵬索性也不再遮掩了,大大方方地說道:「縣長您果然是目光如炬啊!我這點小心思還真的瞞不過你。不錯,是包主任拜託我過來找您的。包主任他說想跟您談談臨港經濟開發區和咱們冠動縣兩地合作、攜手共謀發展的大計。我聽包主任的意思,雖然不大可能將臨港經濟開發區規劃中要建立的造船產業園去放在墟溝,但也在尋求與咱們冠東縣別的方式合作的可能。」
「哼哼!包飛揚他所謂的合作大概就是挖牆角吧?」樓易成沒好氣地說道:「跟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談,他想要挖牆角,你就讓他來挖好了,那些牆頭草想走就走吧,咱們冠東縣不稀罕。」
王子鵬不由苦笑起來,他與樓易成打了多年的交道,一年不知道要向樓縣長匯報過多少次工作,他也知道樓易成就是這樣的性格,雖然工作能力是比較出色。但性格直爽剛烈,敢當着領導的面拍桌子,更別說像包飛揚這樣平級的幹部。基本上對於樓易成來說,要是誰惹了他,那就根本連談的機會都沒有。
「縣長,您消消氣。我看您一定是誤會了,包飛揚如果真的是想挖咱們冠東縣的牆角,他對您肯定是躲還躲不及呢,哪裏還敢這樣光明正大地讓我幫他跟您約要和您見面啊!我個人覺得吧,包主任應該是真的想跟咱們冠東縣談合作。」等到樓易成說了幾句狠話,發泄了一番情緒之後,火氣似乎消退了一些,王子鵬連忙抓住機會說道。
樓易成抬起頭狠狠瞪了畢恭畢敬地站立在自己辦公室桌前的王子鵬一眼:「合作,你覺得包飛揚跟我們能夠怎麼合作?莫非他還真的能夠將那什麼造船產業園放在墟溝?你前面已經說了這個不可能了!除了這個。我還真想不出臨港經濟開發區和我們冠東縣有什麼其他方面的合作!」
王子鵬見自己已經好話說盡,無奈樓易成早已在心裏對包飛揚有成見,對其戒備心很重,無論自己如何好說歹說費盡唇舌的解釋,樓易成的態度仍然是沒有改變。
不會完成不了包飛揚交待給自己的任務,請不到樓易成了吧?
王子鵬心中暗自想,看來只有改變策略用激將法試試,也許以樓易成直爽剛烈的性格會吃這一招呢。
王子鵬做出一副苦相。呵呵地苦笑了兩聲,對樓易成說道:「縣長。至於臨港經濟開發區和咱們冠東縣還有什麼其他方式的合作,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呢,我個人考慮,您見一見包飛揚應該也沒什麼壞處,起碼讓包飛揚知道樓縣長您的態度,不然、不然他還以為樓縣長您怕了他呢!」
「我會怕他?」樓易成不屑地嗤笑一聲:「那好。我就見見包飛揚!他是不是要到墟溝去?他要去的時候你告訴我一聲,我過去會會他。」樓易成果然中計,剛才無論王子鵬怎麼說好話都不同意與包飛揚見面,沒有想到一用激將法刺激樓易成立即同意了與包飛揚見面。
王子鵬見樓易成鬆口,趕緊忙不迭地答應下來。說只要包飛揚到虛構船廠來,就一定提前匯報給樓易成。
當然王子鵬也知道,所謂樓易成中了自己的激將計,這也只是表面現象。看起來似乎是激將法的作用,實則不然。包飛揚怎麼說也是臨港經濟開發區一把手,他到冠東縣的地盤上來,別說是縣長樓易成,就是冠東縣委書記馬偉成也要露一下面,這是官場上最基本的對等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