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立飛的熱情,張少波很能理解。當初他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就三天三黑沒有合眼。腦子裏全部都是案子的情況,就算想睡,也根本睡不着。可是三天之後,他終於支持不住,反而累倒住了院。不但沒能發揮作用,反而讓當時的胡新君掛念。這讓他明白一個道理,不會休息就不會工作。
「我們可以堅持,但他們得到的任務是執勤到兩點,時間一到就得回去。」張少波指着那一隊武警戰士說道。
其實他還有件事沒告訴於立飛,兩點之後,檢查站的人全部得回去開會。警察也是半軍事化單位,如果都自行其是,那怎麼做到令行禁止?雖然於立飛是出於好心,想增加工作量,但有的時候,反而會起到反作用。
「好吧。」於立飛看着時間已經接近兩點,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畢竟他是借調人員,對公安機關的工作也不是很了解。
「走吧。」張少波其實也不甘心,可是破案就是這樣的,你如果太過偏執的話,很容易走入死胡同。
並不是所有的案子都能破獲,也不是所有的犯罪嫌疑人都能抓到。百分之百破案的想法是好的,但現實卻很殘酷。如果一旦的追求案子必破,反而會失去一些新案子的最佳破案時機,自然也不會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權衡取、舍,往往能決定一個人的成就。
武警有自己的車子,他們走後,於立飛和張少波也準備回去。於立飛知道張少波辛苦了一天,就自告奮勇要開車,張少波也沒有拒絕。於立飛掉轉車頭,準備回城。可是還沒有走兩分鐘,迎面開來一輛大的貨車,後面用棚布蓋得嚴嚴實實。於立飛當時沒有在意。只是在會車的時候,減了速度。
可是就在兩車相會的一剎那,於立飛突然被一種熟悉而強烈的氣息所吸引。他甚至連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就掉頭追了上去。於立飛的動作幅度很大,一下子就把正在假寐的張少波驚醒了。他一看於立飛開車的方向,詫異的問:「你怎麼掉頭了?」
「前面這輛貨車有問題。」於立飛篤定的說。
「有問題?」張少波一聽,滿身的疲倦馬上揮而之去。多年的刑警生涯,讓條件反射般的拉響警笛,並且用車載話筒,喝令前面的貨車靠邊停車。
前面的貨車一聽警笛。原本就很緊張,再聽張少波用嚴厲的聲音,報出他的車牌,更是緊張。不但沒有減速,而且還加快逃離。所有的貨車司機都怕警察,只要被逮住,除了罰款還是罰款,再沒有第二個選項。
「我們不是交警,不是要罰款。只是讓你接受檢查。」張少波一看就壞了,連忙重複的說道。
司機可能會覺得自己是交警,要查超載的。而且他從司機的舉動,就可以推測出來。司機應該沒有問題。就算有問題,也是歸交警部門查。只是於立飛既然要去追趕,剛才他也拉響了警笛,現在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哪怕就是空跑一趟,也只能先把前面的車子截住再說。
果然,張少波一說不是交警。又不罰款,前面的司機終於平靜了下來。慢慢的把車子減速,停了下來。而於立飛加速之後,在他車前停了下來。他可不敢在貨車沒有停穩之前就突然插到前方,要是貨車沒剎車,他跟張少波都得變成肉餅。
「兩位警官,我可沒有做什麼違法活動啊。」車上的兩個司機下來之後,連聲解釋。
「你們有沒有做違法活動等會再說,手舉起來,面朝車子,站好!」張少波把他們拉到車前,凶神惡煞的說道。
他雖然還沒檢查,可是憑着多年的刑偵經驗,基本上能確定司機沒什麼問題。這讓他心裏有些慍怒,於立飛真是胡鬧。他也暗暗責怪,當時自己沒反應過來。現在木已成舟,只能按照程序再走一遍。只是回去之後,得好好教訓一下於立飛,以後可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要是被其他同事知道,還不被笑話死?
於立飛卻沒有去管這兩個司機,他到了車子的中部,看到有一處綁棚布的繩子已經鬆開,他把棚布掀起來一點,對着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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