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蟄衍合上文件,從座位上站起身,準備去用餐。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蘇七月依舊門也不敲,就這麼直衝沖地闖了進來,怒視裴蟄衍:「你為什麼私自把周懷瑾調到工地上?」
裴蟄衍抬眸,幽幽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他既然這麼愛學習我自然要多給他一點機會,你也是從基層做起來的,換了周懷瑾,就不行了?」
「你這分明是在公報私仇!」蘇七月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就算是這樣,那也應該循序漸進,你這樣突然襲擊,他怎麼可能適應得過來?」
裴蟄衍後背往後一靠,絲毫不覺得心虛,眯眸上下打量蘇七月,像是看透了她。
「在商業戰場上,競爭對手會跟你講循序漸進嗎,我看你是心疼他吧?」
這根本就是胡攪蠻纏,強詞奪理!
蘇七月是越來越不能理解裴蟄衍最近的行為了,她以前怎麼不知道裴蟄衍是個這么小心眼的人?
「你不如告訴我,周懷瑾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你,我替他給你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如何?」
聽到這話,裴蟄衍不但不解氣,反而臉色更黑了,冰冷的聲音聽得人心裏發顫。
「你代他向我道歉?他到底是你什麼人,需要你這麼保護他?」
蘇七月懷疑裴蟄衍的理解能力有問題。
「裴蟄衍,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的話,我現在是在跟你好好商量,你別以為我是懼怕你,本來周懷瑾就一直跟着我學習,算是我的半個學生,而我作為這個項目的第二負責人,調用人這種小事不是沒有權利!」
只是裴蟄衍城府深重,她怕裴蟄衍給周懷瑾穿小鞋,到時候周懷瑾的處境只會更加舉步維艱。
「這麼關心他?」
裴蟄衍嘲諷出聲,目光幽幽:「嘴上說着是半個學生,實際上你的心裏卻把他當做自己的第三春才對吧?」
如果蘇七月的手上現在有文件袋或者別的東西,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砸在裴蟄衍的臉上:「裴蟄衍,你別太過分了!」
蘇七月瞪着他,眼白的地方都被氣得凸出了血絲。
「腦子不乾淨的人,但凡看見有女人和男人走在一起,腦子裏就只有那檔子事,我看你就是封建的餘孽,社會的殘餘!」
裴蟄衍的臉瞬間黑沉。
蘇七月實在是氣急了,聲音大得外面的職員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紛紛震驚。
「裴總和蘇總這是發生什麼矛盾了,可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罵裴總。」
「誰知道啊,平時工作,本來他們就經常因為理念和建設發生矛盾,要我說,現在是日積月累的矛盾徹底爆發了。」
其中一個職員摸着下巴,一副想不通的模樣。
「咱們裴總是什麼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雷厲風行的,從來沒人敢反對他,哪怕是合作夥伴也只能低裴總一頭,說起來,蘇總恐怕是唯一一個敢直接站出來反對裴總的人了。」
「最重要的是,裴總還真接受蘇總的意見,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主要原因,應該是蘇總的意見和建議都是對的吧?」
「呵,以前不也有投資商提意見,那也不見裴總多看一眼啊?」
幾個人紛紛點了點頭,想着想着,其中一個人忽然想到什麼,發出一聲驚呼。
「你們說,該不會裴總喜歡蘇總吧?!」
「怎麼可能?」
立刻有人反駁。
「裴總和楊安安的緋聞京都誰不知道,再說了,蘇總可是有孩子的,有夫之婦,裴總就算是喜歡她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啊?」
正當幾個人熱切討論的時候,蘇七月怒氣沖沖地從辦公室出來了,職員們頓時鴉雀無聲。
她跟裴蟄衍對峙了好一會兒,誰也沒有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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