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愉和喬裝過後的祝洵趕到酒店時,案發現場早已被圍得水泄不通。
警察封鎖了酒店十九樓的整層,好不容易擠到酒店門口,沈愉沒忍住拉着一位路人詢問。
「阿姨你好,請問裏面到底什麼情況?」
正在和另一位中年婦女議論的女人轉身,在看了眼沈愉那雙求知若渴的眼睛後,她滔滔不絕地八卦起來。
「據說是有人死了,好像是情殺。」
聽到這句話,沈愉轉頭和身後的祝洵對視一眼。
「你怎麼知道是情殺?」她問。
阿姨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沈愉,繼續說道,「那人身上沒一塊好地方,下面的物件兒更是被人砍了扔在地上,難道不是情殺是什麼?」
阿姨說話的餘聲還在耳後,沈愉拉着祝洵的手離開這裏,繞到了酒店的後面。
在確認無人後,二人這才偷偷摸摸地上了員工電梯。
「我覺得這件事兒沒那麼簡單,馮滎絕對不可能是被情殺。」
寂靜的空間內,沈愉率先開口。
「馮滎的人脈都在海城,京都應該沒有他認識的人,那他到底是被誰殺的?為什麼兇手會割下他的...那個?」
祝洵百思不得其解。
沈愉蹙眉,想了半天蹦出一句,「難道,是為了偽造現場?」
這個情況並不是沒有可能。
祝洵在偶然得知馮滎人在京都後,便托親信之人將他帶到了沈愉面前。
原本想着第二日再托人將他帶出京都,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可惜誰都沒料到,那幫人的速度竟然這麼快。
電梯很快便到達了19樓。
下了電梯,二人躲在安全通道內貼着門框聽了許久,在確定沒有任何動靜之後,他們這才緩緩打開了面前的鐵門...
距離案發已經過去了10個鐘頭,地上乾涸的血跡成片,馮滎的屍體已經被人帶去做了法檢。
當沈愉和祝洵站在房間門前,面前的一幕讓二人不由得起了一身的戰慄。
案發現場被一個個標註了記號。
牆上、桌椅上、衛生間,所有能目光所視的地方都佈滿了血痕。
地上的血跡猙獰的可怕,可以看出這裏發生過激烈的爭鬥,應該是馮滎反抗時所留下的。
二人朝裏面走了幾步,視線緩緩移向衛生間,只見牆壁上清晰地寫着三個英文大字。
『sos』!
沈愉微不可見地將眉頭擠在一起。
按常理來講,當時的馮滎根本沒有能力,兇手也不可能讓他來做這件事兒。
難道是馮滎沒有立即死亡?而是在兇手離開後又漸漸甦醒,目睹自己的血液流逝,費勁最後的力氣在牆壁上寫下了這三個大字?
真實的情況不得而知,這些也僅僅是沈愉的猜測。
她朝衛生間走近了些,想要看清牆壁上的另一行小字。
「小愉,你說這些是不是馮滎寫給我們看的?」
身後,祝洵忽然問道。
他的想法和沈愉不謀而合。
沈愉先是打開手機相機,將牆壁上的信息記錄在照片上,隨後扭頭回應,「我覺得很...」
「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裏?」
忽然,門口傳來一陣男人低沉的冷音。
嚇得沈愉猛地打了個囉嗦,立刻撲進了身旁男人的懷裏。
身體的柔軟讓祝洵的大腦短暫性地宕機了一下,他不自覺地將人摟入懷中。
二人的視線放在不遠處的門口。
只見在兩位警察之間,站着位黑衣白領、英氣高貴卻又滿臉怒意的...薄衍臣。
......
沈愉和祝洵被帶到警局問話。
二人老實交代了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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