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玩意兒也能釣魚了,強。」
常威自嘲一句,人已像虎豹般伏身竄走。
對於常威這種感官敏銳之極的人而言,躲避危機、察覺危機的能力,是普通人不能想像的。
開槍的人在打出子彈迸發殺機的一瞬間,常威就知道了他在哪個方向、距離多遠。
區區幾十米長的沙洲小島,出了水到陸地上,只幾個呼吸,常威就繞到開槍的人所在位置的背後。
抽空他還發現了藏在小島另外一角,用雜草掩蓋的嚴嚴實實一艘汽艇。
他潛在一叢灌木中,看到了開槍者和被開槍者挾持的兩個小傢伙。他們藏身於一塊大石頭後面,開槍者還在探頭探腦的看那邊湖面。
常威眼神一凝,臉上登時露出森然之色。
熟人。
又是熟人。
他心中冷厲的同時,也不免有那麼一丁點唏噓。
熟人可真多呀。
常威撿起一粒石子,嘣的抖手打了出去。
短暫一聲悶哼,當那人吃了這粒石子兒倒地的同時,常威已經出現在他身旁。
「大個子!」
勞拉和贊恩驚喜的叫出聲來。
常威擺了擺手:「先到一旁去。」
兩個小傢伙老老實實的走到一旁,他們從石頭後面走出去的時候,湖面汽艇上舉槍瞄着這邊的朱爾斯看到了他們,一聲呼喚,引開了兩個小傢伙的注意力。
常威則開始炮製這個向他開槍的熟人。
「保羅。」
常威那顆石子兒,擊中了保羅的後脖,但常威並未用全力,否則這點距離,他扔出的石子兒不次於子彈的威力,打爆保羅的脖子也不在話下。
他用勁拿捏精準,石子兒擊中保羅的時候,爆發的力量只是短暫的切斷了保羅的大腦對身體的控制。
他把保羅扶起來,讓他靠着石頭坐着,面對面。
只幾個呼吸過後,保羅麻痹的身體開始恢復知覺。他驚恐的面對着常威,渾身因驚懼而瑟瑟發抖。
「說吧。」常威慢條斯理,拉起他一條胳膊,捏住一根手指:「保羅,我的同事,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裏,為什麼向我開槍,我是殺了你爸爸還是奪了你老婆?」
「我...啊!」
一聲慘叫,慘絕人寰。
保羅一個字才出口,常威就捏碎了他的手指。
十指連心,何況以常威的手段,能讓他感受到的疼痛超過捏碎手指本身產生疼痛的十倍!
就像磨坊鎮的混混們害怕挨常威的揍一樣,因為他揍人特別疼。
保羅面孔扭曲,雙目突出,額頭上青筋暴跳,渾身抽搐顫抖,仿佛烈日暴曬下的蝦米。
但在常威面前,他連休克都做不到。
「好不好玩啊?」常威又捏碎了他一根手指。
「處心積慮呀。你竟然到湖畔鎮,就為了打我兩槍?」又一根手指報廢。
保羅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音,身體上的肌肉在疼痛的刺激之下收縮,人蜷縮起來,像一個肉團。
常威一一捏碎了保羅的十根手指。
保羅終於知道,為什麼鎮上的渣渣們會那樣害怕常威,以至於連打架都不敢在鎮上,而約到鎮外。
痛!
無與倫比的痛!
比打到蛋蛋還要痛十倍百倍。
更甚者,這種疼痛之下,他無法昏迷,無法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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