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重要嗎?」
他們都已經離婚,這些問題,都已經不重要了。
唐星挽甩開他的手,可是男人的手像鐵鉗緊緊的錮着她的細腕。
「對我來說重要!唐星挽,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心,咯噔一下,連跳動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你想說什麼?」此刻心裏生出一絲期許。
「你說你喜歡我,那你以前見過我,我們認識,對不對?」
唐星挽眼裏閃過淡淡的失望,她用力掰開男的手,抽的太快,只覺得被男人扼住過的地方,生出隱隱的疼痛感。
「傅總想多了,我們以前沒見過,是你找上的我,與我協議結婚!我說喜歡你,不過就是逗你玩而已。」
說完,她邁步走了出去。
聽到動靜,厲城南看過去,就見唐星挽冷若冰霜的臉,眼中冒着小火苗,好像被人惹得一身火。
他不由瞪大雙眼,什麼情況,怎麼會是唐星挽從裏面出來?
「唐小姐?」
唐星挽理都沒理他,徑直離開。
「什麼情況……」厲城南摸不着頭腦,進了包廂,「寒深,剛我看到你前妻…你別告訴我,神醫就是唐星挽!」
「不可思議吧?」
連他都有被震驚到。
「不是,你跟她同床共枕在一起那麼久,連這個都不知道?」在他印象里,傅寒深可不是這樣稀里糊塗的一個人,有什麼能夠逃脫他的法眼?
可他偏偏就是被這個女人,蒙蔽了三年。
唐星挽上了車,給陸靖打電話。
福壽園裏面已經一片混亂,都在尋找唐星挽的身影,接到她的電話,陸靖跟安康說了一聲,立刻離開。
看到坐在車裏安然無恙的唐星挽,他猛地鬆口氣,懸着的心也落回地面。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被騙了,這是傅寒深設的局,為的就是引我出來,確定我的身份!」
「他知道你?」
「嗯。」
陸靖發動汽車,眉頭緊皺,「他怎麼會知道神醫就是你?之前我們可是相當謹慎,從來沒有露出過端倪。」
「感覺跟氣味。」
說到這,唐星挽低頭嗅了嗅身上的氣味,只有淡淡的肥皂水的氣味,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傅寒深是怎麼聞出來的?
陸靖道,「沒想到這男人心思這麼細膩,居然從這些小細節上發現是你,也難怪,你跟他睡一起三年,他要是對你一點都不懷疑,我倒要瞧不起他了。」
這一刻,他倒是為挽姐感到一絲欣慰。
可對唐星挽來說,倒不是一件覺得開心的事,莫名的就覺得煩躁。
「挽姐,要我說,知道也不知是壞事,反正過不了幾個月,我們就離開這兒了,而且傅寒深那性子,也不可能對外亂宣揚,對你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嗯。」
這樣一說,她似乎有被安慰到。
事情已經發生,也只能往好的方向去想。
只是身份被他發現,那上次她賽車,朝着他豎中指的事,豈不是也不攻自破?
傅寒深坐在後車座,閉上眼,想到剛才唐星挽說的話。
又想到之前離婚時,她所說的話。
將腦子裏全部搜索了一遍,完全沒有半點關於唐星挽的記憶。
他可以肯定,三年前,他從未跟唐星挽見過,但她給他的感覺,卻又帶着淡而無法忽視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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