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為了救家人,利用誘餌犧牲別人的性命。
雖然不能讓人贊成,但不得不說,她也算是個孝女。
若不是對方真的是癌症晚期,無治癒的可能,其實她根本不會做違背自然規則的事。
在華國,他見識過器官買賣,就知道這種事,是有多麼的殘忍。
傅寒深開完會,走進辦公室,見小女人一臉的凝重,似乎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
邁步走過去,將人攬入懷中,「是誰惹我寶貝老婆不開心了?說出來給老公聽聽,老公給你撐腰做主!」
寧挽靠在男人的胸口,聽着強健鮮活的心跳,心裏那股子沉重與煩悶,消散了些許。
「沒什麼,剛我在想金亥鳴手術的事。」
「他不是已經找到活體供者了嗎? 你怎麼還悶悶不樂?」
「是找到了,就是覺得人生命有時候真的挺脆弱,老天爺也愛開玩笑。」
她第一次跟他說了患者的情況,傅寒深聽完摟着她的手臂收緊。
「這個世界總是有萬般無奈,我知你心善,但生死天定,哪怕你醫術再出神入化,總會有做不到的事。」傅寒深道,「不管金巧巧用什麼手段,讓患者自願捐贈,那都是她的本事,說明金亥鳴命不該絕!」
「你意思,這些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寧挽輕哼兩聲,不太贊同他的歪理。
「我知你更相信人定勝天,但凡事都不是絕對的!」傅寒深低聲安撫,「我們應該坦然的接受命運的安排。」
就比如能遇到寧挽,就是老天給他最好的安排!
寧挽勾唇,也不糾結,釋然一笑。
…
下藥的事敗露之後,第二天楚時悅就跑去靳時言的公司。
因為之前她經常來,所以並未有人阻攔。
她直接闖進靳時言的辦公室,「時言,你…」
靳時言正在跟手下的人商談工作的事,對話猝不及防被打斷,臉色露出幾分不悅。
「就按照我剛才說的做。」
「是!」
手下應了一聲離開,出去前還將門給合上。
「時言,昨天的事,不是我的意思,我事先並不知情況,是紅姐看我對你一往情深,自作主張想要幫幫我…我代她跟你道歉!」
靳時言神色冷漠至極,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你事先真的毫不知情嗎?」
昨天是她先說一些『懂事』的話,讓他放鬆警惕,引他飲下杯中的水。
根本不像是毫不知情的樣子。
楚時悅對上漆黑的眸子,心頭微顫,很快鎮靜下來,「時言,我事先真的不知情,我已經訓斥過紅姐了,以後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麼人,最討厭什麼,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了解嗎?」
「楚時悅,不要總拿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說事。」靳時言冷聲道,「我似乎對你從來都不曾了解過!」
楚時悅臉色驟白,失措道,「時言,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以後你的事,我不會再管!」
靳時言神色沒有半分波瀾,說出來的話,讓楚時悅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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