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佩說着,露出了一臉的堅定,仿佛她不是個抄襲者,而是維護公司名譽的正義使者。
夏緋見過很多做錯事之後,不停為自己辯解的人,但還是第一次看到吳佩佩這樣,知錯不改就算了,還要把自己的錯推到別人頭上,最後擺出一副自己是維護正義才不得不抄襲的樣子。
仿佛她抄襲不是錯,不抄襲最後導致公司被詬病了才是錯一般。
「我被劉太太連續羞辱了好幾天,那天她下了最後通牒,要是第二天給她交最後一次稿子,要是還不能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她就要投訴我們公司,甚至到公司來鬧事,告訴所有人,lm是個沒本事的騙子公司。」
吳佩佩委屈的深吸一口氣,眼底滿是不甘,「我回到公司,翻看了很多資料和畫冊書籍,可腦子亂糟糟的,因為劉太太的種種羞辱和打擊,我根本沒辦法好好思考,只能麻木的看着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直到我看到樓上有燈光上了樓,遇到了剛好來加班的蘇助理,還看到了她手裏的那張設計圖,眼前一亮。」
「我本來想跟蘇助理說,把這個單子給她,讓她作為劉太太的專門對接設計師,帶着這個稿子去跟劉太太對接的。可,等我做好準備回來,蘇梓寧已經下班了。我打她電話也沒人接,眼看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劉太太,我只能默默把她那張撕壞的稿子重新畫好打印出來,想着一早再
跟她說這事兒」
聽到這裏,蘇梓寧已經止不住冷笑了起來,「真是富麗堂皇的理由,那天我手機雖然沒電,但並沒有收到你的未接來電提醒。吳佩佩,承認自己的錯誤有這麼難嗎?扯這些,有什麼意義?」
分明是吳佩佩抄襲了自己,可被她這麼一說,卻有種自己不給她抄襲才是不對的感覺。
哪怕蘇梓寧平日裏再溫和善良,也不能忍受這種委屈。
「我真的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吳佩佩着急的解釋,「第二天一早我也去了你辦公室,但你不在,劉太太那邊時間又要到了,我只能先趕過去,把稿子交給她,把緊急情況處理好了,再回來跟你解釋的,可,劉太太真的很喜歡那個設計了,她對着我不聽的誇獎,甚至跟我低頭認錯,說她先前誤會了我跟lm等等」
「你們知道嗎,曾經指着我的鼻子大罵,對我各種羞辱和攻擊的人,因為一張設計圖,開始對我改觀,並各種討好,說了一堆好話,我,我整個人都懵了,原本想好的要告訴她這稿子不是我畫的,可當時那情況,我卻哪裏說得出來呢?」
吳佩佩一邊抹淚一邊委屈道,「我好幾次話到了嘴邊,卻始終沒說出來,因為我怕,我怕我一說來,會再次被她貶低和羞辱,連帶着再次對公司進行攻擊,我」
吳佩佩一邊說,一邊泣不成聲,「我錯了,我知道我不該這樣的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這幾天,我心裏一直很難受,很自責,很想主動站出來告訴大家,這稿子不是我的。可,面對所有人的誇獎和讚美,尤其是非總的認可,我」
「都是我的錯,是我被榮譽沖昏了頭。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求非總和川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痛改前非。」
吳佩佩說着,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楚臨川,已經哭成了淚人。
夏緋覺得有些好笑,吳佩佩的臉皮,已經厚的超出了她的想像。
這認錯了還要把自己說的一臉無辜的樣子,刷新了夏緋的三觀。
可偏偏,林舒雅還哭着幫她說話,「佩佩,這不怪你,都是那個劉太太太難搞了」
夏緋懶懶的搖頭,起身道,「抄襲就是抄襲,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沒有這麼多理由。lm是大公司,是跨國企業,不是你胡鬧的地方。當初我怎麼說的?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自己接的單子,做不來去抄襲別人的,你還委屈上了?」
「如果每個設計師都打着壓力大的旗號,去抄襲別人的作品,還要來一句,是為了公司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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