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斐身手敏捷地躲開,正要說話,卻發現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親親祖父跟射門似的又踢了七八個石頭過來。
宋懷斐的武功畢竟不那麼好,只能嫻熟地閉上眼睛把自己縮成一團轉過身,打算用後背來接這些石頭子。
卻沒想到,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反而是幾個不太對勁的落地聲。
他睜開眼,就看到周冕面前的茶杯不見蹤影。
而他面前的地上落着幾片碎瓷。
「周大人救我一命,感謝感謝!」宋懷斐沖他抱拳,咧嘴大笑。
周冕聞言,提起茶壺,遙遙沖他舉了舉:「看在郡主的份兒上,宋二公子不必言謝。」
宋劍雄氣得喘大氣。
正欲再踢幾個石頭子過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邊已經沒有石頭了。
他下意識轉了個方向要去找石頭,卻聽見兩個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
「祖父,祖父,大事不好了!」宋忱景人未到聲先至,一路喊着從倒塌的院牆外跳了進來。
「祖父不好啦!~」
宋劍雄:
「老子好得很!宋家主有何指教!」
宋忱景:「祖父真的不好了,我們家有人中了南疆狗賊的算計,怎麼辦啊!」
聽了這話,宋劍雄立刻豎起眉毛:「怎麼回事?相信說來!」
宋忱景一臉的擔憂:「我們方才在族會上明言了族中有人賣消息給南疆狗,要這些人三日內找我們自己坦白可以從寬處理。」
「嗯,此事我知曉。」宋劍雄聽宋忱景說的是正事,頓時就收起了一身的戾氣,認真聽着。
他知道宋忱景當家主已成定局,而這個長孫他素來也十分滿意,這會兒也有心指點,所以完全沒有多想。
「祖父,方才有人來找我與爹爹,說自己去年被一個狐媚子迷住了,結果那狐媚子是南疆細作,不僅騙了他的身心,還給他下了蠱!」
宋忱景憂心忡忡:「此前族人因為身為宋家人卻被南疆狗迷惑感到十分丟臉,即便是被蠱蟲折磨也沒有開口,忍辱負重同那狐媚子周旋了幾個月。」
「正好前幾日狐媚子的上峰被他想辦法害死了,狐媚子也被他抓了,如今他體內的蠱沒有辦法解,求助族中,希望族中能伸出援手。」
聽了宋忱景的講述,宋劍雄眉頭緊皺。
「那狐媚子用的是什麼蠱?」
「情蠱!」
宋忱景一臉的無奈:「族人同我說,那狐媚子身上的是母蠱,他身上的是子蠱,我想着,母蠱要是死了,子蠱也活不成了吧。」
聽了這話,宋劍雄立刻道:「讓族人把狐媚子一併帶來,我親自審解蠱方法!」
話音才落,一旁的周冕便「誒」了一聲,道:「宋老將軍,此事涉及南疆,便不能是你宋家家事。」
「你既已卸任家主之位,又沒有柱國大將軍的官階在身,此事你不便插手。」
說完,周冕站起身,看向宋忱景:「宋大公子,可否帶周某去見一見你們家這位倒霉鬼?」
他話剛說完,宋劍雄就氣得火冒三丈:「周副使!雖然此事涉及南疆,但也確確實實是我宋家之事,我如今雖非家主,卻也是宋家族老!」
「我如何不能過問!」
「祖父,」宋懷斐在一旁煽風點火:「您有辦法救這個族人的話才好過問,您要是沒辦法的話,越界過文就是添亂,就是越俎代庖。」
「畢竟現在的一品柱國大將軍是我爹,宋家家主是我大哥誒!」
聞言,宋劍雄一個眼刀殺到宋懷斐臉上:「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有啊!」
宋懷斐理直氣壯:「祖父你以前說我該說話的時候不說話,像個沒用的啞巴,我不是啞巴,我得說的!」
宋劍雄:
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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