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給她戴上之後,在她的唇畔吻了一下。
「新年禮物。」
盛眠頓時想到,自己什麼禮物都沒有準備。
他起身,又看了一眼時間,兩人已經廝混了兩個小時。
居然親了兩個小時。
「我要走了,先去陪爺爺,然後出發去傅公館,你就在御景苑好好待着,到了七點就出發。」
「嗯。」
她的臉頰還是紅撲撲的,渾身發軟的坐在沙發上。
在傅燕城的眼裏,她就是一塊香甜的蛋糕,每天都恨不得嘗一遍。
所以此刻,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他真想繼續耽擱時間,再用力一點,直接將她揉碎了才好。
但他還是控制住,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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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沒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多少有點捨不得。
所以又補充了一句。
「今晚別遲到,七點半準時在那裏見。」
盛眠點頭,「不會忘記的。」
傅燕城笑了一下,這才很放心的離開。
去陪老爺子的時候,老爺子不樂意見他,他連老宅都沒進去。
隔着一扇厚重的門,裏面傳來傅崇的聲音。
「你以後少做點兒混賬事,我還能多活幾年!」
傅燕城沒辦法,只讓人把準備的禮物放在門口,然後去接傅松。
傅松此刻是不在傅公館的,要從其他地方回來。
傅燕城去接人。
傅松進入車內的時候,兩人什麼都沒說。
快到傅公館時,他才問,「燕城,你的腦袋怎麼樣了?」
「還在恢復中。」
傅松張了張嘴,雙眼漠然嚴肅的看着前方,「最近邊境那邊偷渡過來的人變多了,不知道是什麼目的,你要小心。」
傅燕城沒說話,只是點頭。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陌生。
汽車在傅公館停下之後,傅燕城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家門口的白秋。
白秋今天顯然好好打扮了一番,直接越過傅燕城,朝着傅松就小跑過去。
「老公。」
傅松的眉心皺緊,眼裏划過一抹不耐煩。
他的律師一直在讓白秋簽字,但是白秋到現在還是不同意。
他將人推開,「進去吧。」
白秋的臉色冷了下去,眼眶頓時就紅了。
她這才看到傅燕城,嘴角扯了扯,「燕城,進去吧,已經在開始做晚餐了。」
大年初一的晚餐準備得很早,中午兩點就要開始準備了。
傅燕城沒說什麼,潛意識裏覺得自己排斥進入這裏。
在沙發上坐下後,傅松問他最近腦子有沒有感覺到很疼。
「還好。」
「在工作上不要那麼拼。」
傅松就是一個嚴厲的父親,因為常年在那個位置坐着,鮮少回來,和家裏人全都不親,唯獨跟傅行舟能多說幾句話,因為他算得上是傅行舟的上級,而老爺子沒退休之前,又是傅松的上級。
傅燕城想不起以前跟這個父親的相處姿態,只好全程都冷冷的。
傅松想了想,手掌伸進了自己衣服的口袋裏,裏面有個平安符。
他的假期少得可憐,過年也只能休息兩天,其中一天特意去寺廟裏給這個兒子求了平安符。
但是多年的沉默讓他無法將這個平安符拿出來,所以伸進口袋裏的指尖動了動,最終又無力的蜷縮回去。
「你爺爺已經把你奶奶送走了,我跟你媽也要離婚,以後這個家,沒人能欺負得了你。」
傅松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兒都沒有避諱着白秋。
白秋氣得差點兒暈過去,渾身都在抖。
「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