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
一位身穿黑色風衣的年輕男子,領着一群人堵在這裏。
年輕人面色沉穩,仿佛天生就帶着領導氣質。
他站在人群的最前頭,沒有開口說話。
負責說話的,是身後那群吃的五大三粗的壯漢們。
「天神教就是一個邪惡的宗教!」
「他們嘴上說着,要對我們老百姓好,其實暗地裏卻在大肆斂財!」
「沒錯,我有證據!他們借着天神名義,跑到普通教眾家裏收入會費狗屁啊,什麼入會費?那分明就是保護費!」
卓承安走出來,便看到這一幕,聽到這些話。
他目光首先看向那身穿風衣的沉穩男子,當即就皺起眉頭。
卓承安,也是一名覺醒者,否則他也不可能一手創建出天神教。
覺醒者對力量很敏感。
只需一眼,他就看出這男子的不簡單,猜測對方很可能也是一名覺醒者,而且力量絕對不比他弱!
卓承安深深的看了林楓片刻,隨即轉移目光,看向叫叫嚷嚷的人群。
隨着他目光注視,人們紛紛閉上嘴巴,眼神中透露着畏懼。
卓承安的大神官之名,如今已在北鞍城裏傳開了。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大神官手段了得,並且對待他口中的瀆神者,向來都是出手不留情。
卓承安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地注視着。
他不說話,是因為有人會替他說。
阿龍走上前,看向眾人,神色莊重道:「諸位說我天神教收入會費,這件事,我從未聽說過,而且我天神教也嚴令禁止過此事。」
阿龍看向剛才喊的最凶的那個人,眯着眼睛道:「你說你有證據,那就你請拿出證據,如果拿不出來那我有理由判你瀆神者之罪!」
壯漢被嚇的縮了縮脖子。
他名叫計高陽,北鞍城人,今年三十歲出頭,早年家裏也是個地主,吃的膀大腰圓,不過後來納蘭德入駐北鞍城,計高陽父輩積攢了幾十年的財產,一律充公給納蘭德,自那以後就變成了納蘭德的走狗,變成納蘭德的打工仔。
但那總歸還是有好日子過的,相比而言,他們比普通老百姓幸福指數高。
但好景不長,納蘭德撤走北鞍城,計高陽沒了靠山,原本充公給納蘭德的財產,如今也被暴亂的百姓們給搶奪七七八八,所以現在混的也着實不怎麼樣。
就在十幾分鐘前。
計高陽遇到一位陌生男子。
那男子表示,只要按照他說的去做,就會給計高陽一大筆錢。
那筆錢具體數目,絕對能讓他瀟瀟灑灑過一輩子都不用發愁。
當然,計高陽也不是傻子。
在如今的北鞍城,誰還敢跟天神教的大神官作對?
那和找死有什麼分別?
但就在計高陽準備拒絕那男子時,突然間,那男子抬起手,在他面前展現了一個神通。
「從我找上你的這一刻,你就沒有選擇的機會了,答應,或者死。」那男子說道。
思緒回到現在。
計高陽抬眼,看向身前那位身穿黑風衣的年輕男子,想起對方曾在自己面前展現的那神奇手段,於是就把牙一咬,看向天神教的首席教徒阿龍。
「我當然有證據!」
計高陽作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哼,你們這什麼狗屁天神教,就是一個邪教!你也別狡辯,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看一看證據,你也別想着殺人滅口,在場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呢!」
阿龍被他不屑的表情激怒,剛準備衝上前教訓他一頓,然而卻被身邊的大神官抬手制止。
大神官卓承安依然沒有開口說話。
但阿龍身為他的首席教徒,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就壓抑着怒火,看向計高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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