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急着取名,你手下快死光了。」
林帆發現,這話題已經聊到這份上,算是將少女詭異這事給揭過去了。
沒必要繼續在這裏,閒聊下去。
以詭影的強大,在這裏從稱呼到小弟再到領土,之後是管理,以及過去歷史故事等等。
能聊個百年,話題還不重複。
對於人類來說,壽命可能只夠聽它坐下來一頓嘮叨。
「我的手下不急,除去賭詭的雙倍奉還,還有一尊,沒有血償呢!」
麒麟一怒,林帆目光已然瞥向了遠端。
黑袍老者皺緊了眉頭,看着錄製的畫面,久久想不通。
「怎麼突然不打,聊起來了?」
老狗看得打哈欠,「你問我?我都不知道來這裏幹嘛。」
「不對勁不對勁,那影子和契約的人類,先前見過幾次,和書生打的時候,也有他,判官的時候…誒,判官?」
黑袍老者豁然開朗,判官二字竟重回大腦,感到驚詫。
沒曾想,進了永夜的詭名,重新回來,這意味着,判官出了永夜。
不過現在不是在乎判官之時,得先找找這麒麟的麻煩。
它就是想着,用麒麟,來讓賭詭和忘了名的幽冥火焰相認。
按照它記錄的事件,遺忘了名字,能操控幽冥火焰的,和賭詭關係微妙。
處於關係極為要好,卻絕不能相認的處境。
據傳聞,操控幽冥火焰的說過,雙方一旦相認,必將血流成河,元氣大傷,說是危及性命,必有一方消亡,都不為過。
黑袍老者就是想看看,這所謂的血流成河,元氣大傷,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場面。
賭詭出手,極為少見,寥寥幾次也都是在賭桌上進行。
如今引麒麟入陣,就是為了看此一幕。
沒曾想,打了兩個回合後,竟因為兩隻人類,停下閒聊了。
似乎還和那影子很是熟絡。
這就奇了怪了。
在黑袍印象中,詭影的實力,不過是半步滅城,在滅城看來是上不了台面的。
外加上,麒麟脾氣古怪,時而猶如月狐一般,尊嚴不可侵犯。
時而又隨你如何說,也不動怒。
按它的說法就是:真正的君王,從不被任何人,猜出心思。
真正的喜怒無常。
你覺得它該心平氣和時,那就要打。
你覺得它該發怒屠城時,卻又笑臉相迎。
這樣的貨色,理應最克制林帆這種,心思縝密,事事講究邏輯之人。
雖說林帆的出現,是個意外,但這個意外,按理說,並不能改變局勢才對。
「想不通啊…臥槽!」
黑袍老者腦袋上忽然長出一根天線,就像是漫畫裏面,機械人頭頂上的雷達一般,在滴滴響動。
「那人來了。」
老狗終究不是狗十八能比得上的貨色,鼻子一嗅,頓時發現,急促而來的林帆。
他並非速度驚人,而是每走出一步,都像縮地成寸,橫跨數里。
「殺了他——」
「趕緊跑!」
老狗一怔,沒想通,怎麼堂堂一滅城,會怕一隻人類。
就是他契約的詭異再強,估計也只有破道吧?
距離太遠,老狗也不好分辨出詭影的實力,尤其詭影還在林帆體內。
「若是被人類嚇跑,我們可沒有臉面啊。」
老狗儘管是被抓過來看戲的,但好說歹說,也算是同盟,這要是轉身就跑,未免太丟臉了些。
「蠢不蠢,他剛和麒麟這麼聊得來,現在直接沖我們來,你覺得麒麟來不來?」
「」
有點道理,麒麟肯定也緊追其後,怕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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