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隊長和司機才趕了過來,先將地上的兩把槍踢去一邊,才將兩名殺手控制起來。
錢陌寒沉着一張臉,面色陰沉的可怕,「把這幾個抓起來好好審審,我們先走。」
張擎的車已經繞過堵車路段開了過來,後座的保鏢下了車將錢陌寒兩人請了上去。
庫里南迅速駛離。
車上的氣氛有些沉凝,前座上的兩人大氣也不敢出,直到回到老宅,錢陌寒直接拉着寧月的手腕進了兩人的臥室。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隨後寧月就被錢陌寒按在牆上死命的吻。
這個吻沒了以往的溫柔繾綣,如狂風暴雨一般侵襲着懷中的人兒,寧月只覺得胸腔中的空氣都被壓榨一空,嘴唇被男人不斷撕咬研磨,明明是個滿是吝氣的吻,卻讓寧月頭皮發麻,身子都跟着軟成了一癱水,要不是錢陌寒用力的攬着她的腰,她早就站不穩了。
「抱我回床上。」
本來憋了一肚子的氣,可看着懷中人難得嬌軟的樣子,錢陌寒胸口的氣突然就消失了,他一把將人抱起,幾步走到床前將人扔到床上,他直接將人剝乾淨了,翻來復去的把寧月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確定她身上連個油皮都沒破後,這才鬆了口氣。
很快男人整個身體便覆了上去,唇瓣不斷的在她白嫩的肌膚上親吻,「你膽子怎麼就那麼大,嗯?你嚇到我了知道嗎?」
「怪我嗎?」
錢陌寒哪能說怪她?明明是他惹來的禍,連累到了她,他心裏都要難受死了,活這麼大,除了爺爺,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護着他。
好在,她好好的!
……
兩口子在房間裏折騰了好久,連晚飯都沒吃,直到第二天早上,寧月才從臥室出來。
她一動錢陌寒也跟着起來了,昨天抓到的那幾個殺手已經全部轉移去了警局,但臨送去前張擎審問過那五人,不過,只審出了幾人全部出身殺手營。
一個與冥域勢力不相上下的組織。
冥域是錢陌寒一手創建,主要是f洲那邊的生意沒有勢力不行。
因此,冥域最大的作用一直就是為了賺錢。
而f洲除了冥域外還有很多勢力,包括殺手營,國際僱傭兵組織,各種小幫小派,而殺手營和國際僱傭兵組織則是屬於競爭關係,他們都是靠刀口舔血賺錢,與冥域壓根不是一個概念。
沒想到,如今殺手營的人窮瘋了,竟然敢朝他這個冥域之人動手,那他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所以,當寧月開着車去接佑佑回家的時候,錢陌寒已經坐上趕往f洲的飛機,他不會讓自己的孩子老婆時刻活在危險當中。
……
私立學校就是私立學校,寧月去接佑佑的時候,學校門外已經停了一溜的豪車,他們的車子也沒等上多久,學生們就陸陸續續出來了。
寧月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孩子。
只是,她家兒子旁邊這位怎麼看着有些眼熟呢?不對,怎麼後面還有一位眼熟的?
寧月朝自家兒子揮了揮手,佑佑很快看到了媽媽,和朋友道了別後就朝寧月的方向跑了過來。
「瞧瞧,都跑出汗了,好好走就是了,媽媽又不急。」
媽媽是不急,可他急啊,整整一周沒見到家裏人,他可想家了。
母子倆上了車,寧月才有空問起剛才看到的事,「佑佑,剛才我怎麼看到祈天俊和那個蘇惜惜了?」
佑佑嘆了口氣,「他們都是這周轉來的,我聽祈天俊說現在他和蘇惜惜是鄰居,蘇惜惜媽媽不久前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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