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夫妻倆相擁躺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天。
「娘子,你家這個老六明蘭,這還挺聰明的嘛~」
「嗯,都是祖母教的好,在淑蘭妹妹的這件事上,六妹妹明蘭處理的確實非常妥善!」
「對,雖然看起來損失了些嫁妝,但那東西只是身外之物,不管怎麼說還是成功合離了,盛伯父也總算是可以去了一塊心病!」
「是啊,淑蘭妹妹命太苦了!」
華蘭有些惆悵,隨後便娓娓道來一些事情。
原來別看兩家的姐妹因為離得遠見面不多,但一直都是有書信來往,華蘭對和自己年紀相仿的淑蘭,那可是非常心疼的。
就因為所嫁非人,在孫家過的簡直生不如死,嫁過去後她婆婆孫母讓淑蘭在房中伺候她,一年到頭和丈夫也同不了幾次房。
然後這幾年時間都沒懷上,孫母又罵她不能傳宗接代,逼着盛淑蘭給兒子孫志高納妾。
那個孫志高更不是個好東西,還看不上良家貴妾,竟然自己出去找了個娼婦,有了身孕還逼這淑蘭迎回家中。
因為家中老太爺當年那檔子事,所以盛家大房便有家訓,不得與娼婦在同一屋檐,結果那孫志高竟是因此打了淑蘭一頓。
而盛淑蘭一向賢良淑德,不願這些破事打擾到家人,再加上想着妹妹品蘭的婚嫁之事便一忍再忍。
可眼下宥陽縣就那麼大點,還哪有什麼不透風的牆,大老太太很快也知道了,實在看不下去便將孫女接回來,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盛維雖然心疼女兒,但礙於面子留住幾天後,便帶些銀錢鋪面親自把淑蘭給送回去。
這一來二去的嘗到甜頭了,孫志高仗着是讀書人有功名,看不起岳父商賈之家,每次都會大張旗鼓的過去鬧,然後也就拖到了今日。
見自家娘子講完後氣鼓鼓的,袁文紹乾脆說道:「娘子,他的秀才算個屁呀,要不要我托人將其揍一頓,或者乾脆打斷雙腿沉江!」
「不必了,既然和離還管他做甚~」
華蘭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其實心裏邊非常清楚,大伯父雖然是商賈,但在當地絕非孫志高一個秀才能比,拿捏他還是手到擒來,估計以後肯定也沒什麼好下場。
「噗呲~」這時袁文紹突然想到了件好笑的事。
這下原本要睡覺的華蘭有些不明所以,扭過頭問道:「官人,你笑什麼?」
「娘子,伱和六妹妹明蘭都是老太太帶大的,所以看起來知書達理,平常處事也既端莊又大氣~」
「可是這四妹妹墨蘭,和五妹妹如蘭可就一言難盡嘍,岳父大人就應該把她們全送到祖母那裏教養,也省的每次咱們回去都生一肚子氣!」
袁文紹感慨完打了個哈欠,翻過身就要睡覺。
但盛華蘭可不幹了,人都有一個慣性心理,不管我家裏邊怎麼樣,被別人說就會不舒服。
再加上懷着孕也不打算忍,直接伸手用力掐了一下。
「撕!」袁文紹吃痛的捂着腰。
華蘭沒好氣道:「官人,你話不能這麼說,墨蘭確實被林小娘教壞了,但我家如蘭可是好的,雖然平常嬌慣了一些,不過肯定能分得清大是大非~」
「好好好,是我剛剛說錯行了吧,咱們趕緊休息吧~」袁文紹果斷認慫。
孕婦惹不起呀
冬日裏天寒地凍,但依舊擋不住禹州袁府上下的喜氣洋洋,因為府中的大娘子華蘭,上午已經成功誕下主君的嫡次子。
在主院臥房裏,華蘭一臉虛弱的躺在床上,充滿慈愛的看着旁邊,襁褓里的嬰兒吃飽喝足了,正在那呼呼大睡呢。
都還沒等袁文說什麼,旁邊的兩個小鬼頭踮起腳瞧了瞧。
實哥兒倒是沒怎麼樣,而寧姐兒卻是皺起小眉頭,轉過頭一臉嫌棄的說着。
「爹爹,弟弟好醜啊,咱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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