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已經把全觀的人都招呼出來,尤其是那個聖母病常常發作的王永,這是她最重點關注的一個人。經歷了後世,王清倒是知道同-性-戀是天生的。對此她既不反對,也不支持,當然更不會歧視。畢竟上天決定了這一切,不是他們自己能決定的,他們自己選擇了自己要走的路,與那些路人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他們選擇了自己同性的伴侶,兩情相悅,能夠生死與共,白頭到老的話,王清絕不會做什麼棒打鴛鴦的事。但是如果某人想依仗着什麼權勢與金錢,想要搞什麼只要他看上了,那麼就是他的了的狗屁想法的話,王清絕不會手軟。
王清可是知道有種自認為自己高人一等的人士,總覺得世界圍着自己轉。而他們的長輩同樣也是這種想法,就是一種別人舔自家孩子鞋子都是別人榮幸的感覺。啊呸!王清就看不上這種張狂的人,其中這個張家公子哥絕對就是這一種人。而且以他的尿性,沒準以為他看上長春觀的某個道士,還是那個倒霉鬼的榮幸。
華夏史上統治階層搞什麼男-男之事的士大夫真心不少,要不然中文中形容這個的詞就有好幾個:斷-袖、分-桃、龍-陽。事實上這個時代國人對當-攻的男人基本沒有什麼非議,要知道他們往往掌握了權勢,而對雌伏於別人身下的男子,嘴巴也許不說,但心裏一律是把那種人當成了小倌!基本就沒有幾個人把他們當成人看,更多的是當成一種玩物。王清既然知道這樣,還是感覺給大家敲敲警鐘,她可不想某個呆頭鵝跳到陷阱之中。雖然他有些聖母的毛病,但也不能眼睜睜看着落到那個悲催的位置。
王清此刻當然沒有打算提後世的話,要知道華夏人最注重是子孫後代的傳承,而那些同性戀婚姻中是不會有子孫後代的,有句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華夏人一直很是講究祖宗,對香煙的傳承看的是極重。大不孝的一條就是無後。就是把同性是真愛說的是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這個現實。
王清清咳了一聲,這下子原本還有些聲音的眾人就安靜了下來,倒是遠處那幾個孩子還在歡快的玩耍。張二夫妻兩個人看到兩個孩子有些酸楚。「其實叫大家來,就是有件事要告訴大家,尤其是王永!」王清的眼睛看着他,這種呆子有時候被賣了還替別人點錢,王永臉騰地一下子臉紅了。大娘子這樣說。簡直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孩子看。
「今天來的是張公子的家人,不過那個人是愛斷-袖分-桃之人。」王清的話一出口,大部分人都明白了,就是王永和張二妻子、錦姑、卓遠四個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王清一看,按按自己的太陽穴。張二妻子、錦姑三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王清倒是理解。但是王永不知道的話,王清幾乎要罵他是笨蛋了,事實上有不少書都有類似的傳聞,斷袖、分桃就是其中兩個典故。只能說他是就沒有注意到這件事,甚至大概就沒有往男-男上考慮過。
「這世上有種男人不喜歡女人,他們喜歡的是男人。」王清此刻只能打開窗戶說亮話,有些意味深長的說,反正她也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循規蹈矩的女人。她的話音剛落,就見王永一下子跳了起來,「怎麼可能,所謂的陰陽調和,都是男女約為婚姻。」不過王清的目光直接就掃過來,王永的話立馬卡殼了。在那雙明亮的眼睛下,他什麼也說不下去了。「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要今天要提醒你們的一二,尤其是他。」王清一點王永,「今天就給他沾點鬍子什麼的,這樣看上去就不像是個小白臉了。」觀里的人聞言都是一笑。
這時候,王清轉過頭去,看着張二的妻子,她已經知道來龍去脈。自然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恨那個管事。事實上同性戀是天生的,直男就是直男,就是被男人強暴了,甚至不得不為了保命雌伏,也改變了不了他們的性向,只不過是在他們心中留下一道不可觸摸的疤痕,甚至造成變-態。「你可以放心了,你的孩子在撫遠能夠安安全全的長大。」張二妻子很想跪下來磕頭,自己的孩子終於能夠出現人們的前面,不過她還是看了一眼王清,因為剛才在自己耳朵邊說話的聲音就是她。
王清看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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