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子清一擊得手,秒殺了其中一位強人。
體內迸發出灼熱力量,氣血如同大江奔騰,外界的寒氣也仿若再不存在。
他輕吸一口氣,目光掠過剩下三人的瞬間,體內沸騰的氣血,便驟然爆發,腳下的塵土微微揚起時,人影已經掠出數丈,直奔那三人而去。
疤臉男厲喝一聲,張口一吐,一團黑霧噴出,伴隨着蚊蟲飛掠的沙沙聲,直奔餘子清而來。
然而,餘子清面無表情,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現之前搜集的資料,在對方有動作的同一時間,便咬破舌尖,一口滾燙的鮮血,化作利箭飛出。
血箭沒入黑霧,頓時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響,他身形未到,手中短劍便脫手而出,化作一道銀光,沒入黑霧之中。
而餘子清的身形緊隨其後,一眨眼的功夫,便見黑霧翻滾着向着兩側散去,餘子清手握短劍,將其從疤臉男的口中拔出,行如獵豹出擊,繼續奔向其他兩人。
短短數息之後,地上便躺了四具屍體。
昨天晚上,他已經收集完四個人的必要信息,原本鏽死在一起的短劍和劍鞘,交接的地方也出現了一絲縫隙,那是原有的鏽跡已經脫落一絲,同樣也代表着,完成了判定。
只要他出手,就一定能幹掉對方。
餘子清手握短劍,稍稍沉吟,再上前一一補刀。
這幾個傢伙,邪門的厲害,鬼知道他們還有什麼邪法沒施展出來。
按照之前偷聽這幾個傢伙用拗口方言閒聊,偶爾聊起其他人時,說起過的一些樂子。
某某邪道被人宰了,被如何如何後,直接神形俱滅,所以最近幾年哪哪不能去了。
零零散散的,餘子清給總結了一下,想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避免對方搞出什麼「變成鬼也不放過你」的套路,最常見的幾個方法。
斬斷頭顱,分別焚燒;挖出心臟,餵食惡獸;腰斬其身,鎮壓兩岸;刺穿三海,符籙鎮棺等等……
這麼一套搞下來,基本上連變成鬼物的機會都沒有了。
相反,隨便埋了或者單純的火化,反而因為怨氣濃重,化作厲鬼惡鬼的幾率更大,甚至還出現過處理不完全,讓怨氣本身誕生意識,化作妖邪去復仇的例子。
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餘子清按照現有條件,儘可能給這幾個傢伙來了個全套。
片刻之後,用搜刮來的火油,點燃兩堆火焰,順手再把斬斷的頭髮黑鞭之類的邪門東西,一起扔進去火化。
其他的東西還沒整理完,餘子清身上奔涌如烈陽的氣血,隨着一陣風吹過,急速衰減消散,轉瞬之間,他便又恢復了最初的樣子。
身形枯槁,兩頰凹陷,腰身似乎都沒什麼力氣直起來,周遭的寒風也仿若憑空出現一般,吹的他一個哆嗦。
那把散發着凜冽寒氣的銀色短劍,也重新變回了最初的樣子。
劍身和劍鞘已經徹底鏽死到一起,這代表着沒有了可以拔劍的目標。
剛才感受的一切,都仿若錯覺,唯有那種力量如同本能一般順暢奔涌的記憶,還沒有消散。
「咳……」
餘子清輕咳一聲,遠離了散發着臭氣和燒焦味道的篝火,將搜刮來好攜帶的東西,收入一個褡褳里,隨手揣進懷裏。
繞過山腳,來到另一側,長毛牛還臥在地上等待着黑夜過去,一百多頭山羊,簇擁到一起,縮在山坳里瑟瑟發抖着避寒。
除此之外,一個活人都看不到了……
眼見餘子清走來,羊群里,一頭瘦的皮包骨頭的老山羊擠出羊群,一路小跑着衝到餘子清面前,仰着頭看着餘子清,咩咩直叫。
餘子清蹲下身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一臉純真。
「老先生,沒想到吧,我竟然沒死,沒事了,剛才那幾個邪門的傢伙正要出手,一個高手忽然出現……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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