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致殘,甚至還包括恐怖襲擊。
哈維感覺到有點頭疼,他拿着文件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並說:「所以這位羅德里格斯教授幹了什麼?」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哈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師,而他的老師卻露出了回憶的神色,說:「昨天晚上詹姆斯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實話,我懷疑他喝多了,他不停地跟我說什麼墨西哥亡靈節、屍體在蠕動什麼的,我猜測那可能是他今天白天看到的某個犯罪現場。」
「犯罪現場?但他不是警察嗎?他竟然還會怕犯罪現場?」
老人搖了搖頭說:「我了解詹姆斯,他剛來哥譚那陣就是個格外膽大的小伙子,一般的屍體可不會把他嚇成這樣,所以我懷疑可能是個臭名昭著的連環殺人魔乾的。」
「可這跟席勒有什麼關係?」
「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詹姆斯大概的意思是說,其實那不是個屍體,而是個活人。」
「啊???」
老人也坐到了桌子後面,在自己的抽屜里翻了翻,翻出了幾張照片遞給哈維,哈維一看,五官就皺了起來,有些嫌棄的把那張紙拿得遠了一些。
照片上面是一個男人被從一層皮膚當中剝出來的過程,哈維覺得自己不應該吃早飯的。
他捂住嘴往旁邊轉了轉臉,趕忙喝了幾口咖啡壓住嘔吐的欲望,對着老人擺了擺手說:「不好意思,我去個衛生間。」
很快哈維回來了,都顧不上把西裝的扣子繫上,一下癱進了椅子裏。
「就是這樣。」老人攤開手說:「這個被掛在警局裏的人其實沒死,但他身上的皮膚肯定來源於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法醫和哥譚物證科進行比對過後發現,來自於一名32歲的墨西哥裔男子,名字叫做布拉塔·埃爾桑提。」
「那這層皮膚里的人呢?」
「他正是麻煩所在,他是哥譚警局的警官,克萊·奧爾多。」
「是他報的案?」
「實際上不用報案,這具屍體,我的意思是皮膚里裹着的活人就被掛在了哥譚警察局的大廳當中。」
「監控呢?」
「停電了,什麼都沒拍到。」
「目擊證人?」
「那位克萊警官說是這位席勒教授襲擊了他,並把他縫進了這張人皮里。」
「他在哪兒襲擊的他?」
「這是另一個麻煩,事實上是在羅德里格斯莊園。」
「啊???」
哈維愣了一瞬間,然後說:「你的意思是這位克萊警官闖進了羅德里格斯莊園,然後被羅德里格斯教授襲擊並縫進了人皮里,那他為什麼要闖進去?」
老人搖了搖頭。
「我也問了詹姆斯這個問題,但詹姆斯說他不知道,他說這位克萊警官臨走之前跟他說,會找到席勒作為連環殺人犯的證據。」
「他找到了嗎?」
「當然沒有,否則席勒早就被逮捕了。」
「問題又繞回了原點。」哈維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
「另外還有這個。」老人又從抽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那又是一份指控書,這一下可有逮捕令的複印件了。
「私闖民宅、瀆職、誣陷」
哈維念出了上面的指控條目,搖了搖頭說:「不得不說,這可比之前那份指控有力多了,光是這些現場被破壞的照片就已經夠檢察官給這傢伙狠狠記上一筆了。」
「所以他們現在是互相指控?」哈維看着兩份指控書,問道:「克萊指控席勒殺人,席勒指控克萊私闖民宅、瀆職」
「等一下。」哈維忽然說道:「克萊怎麼指控席勒殺人,他不是還活着嗎?」
「這就是這起案子最複雜的地方。」老人深深地皺起眉,嘆了口氣說:「克萊說是席勒把他縫進了人皮里,掛到了警察局大廳里,但是他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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