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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來無彈窗
一語未完,被忽略不計的林大少爺就不服氣的喊道:「香似雪,你那叫什麼話,什麼頑劣非常?韓大哥說我不知道有多聽話……」不等說完,被香似雪一瞪,於是心虛的林鋒行立刻沒了聲音,他當然知道自己以前的乖寶寶樣是因為什麼,若非香似雪手中有狼牙來治他,林大少爺可能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嗎?他縮了縮腦袋,再看看那中年人,心裏略微放了心,暗道看起來這個先生也不是那種腐儒老學究,恐怕不會打手板吧。
當下一行人上了車,香似雪知道了中年人叫做李越,他身後的青年叫李江,是中年人的保鏢。那李越從上車開始,便有意無意的和香似雪林鋒行攀談起來,香似雪對現在這個時代一竅不通,因此不敢亂說話,但林鋒行可不同了,他本身就是這個時代的人,即便再貪玩不通世事,對這個朝代的一些大事和制度還是清楚的,何況他的父親就是清水縣城的縣官,母親那邊又是整個皇朝的茂族,因此雖不能做到侃侃而談,但也勉強能和李越對上話。
隨着兩人越說越投機,有時候林大少爺倒也能出一些驚人之語,對一些時事說出了自己獨到的見解。看到李越讚許的目光,他不由得飄飄然起來,可車裏的香似雪卻是旁觀者清,他現林鋒行的這些獨到見解,無不是那李越逐漸引出來的。心中佩服的同時,更對李越這被貶謫的命運充滿了同情,心想聽說我這個朝代的皇上還算聖明,百姓們安居樂業,怎的這樣的好官兒卻也被貶謫了呢?難道真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嗎?
一路胡思亂想着回到了村里,方綺羅和韓天成早已在街門外望着了,見他們回來,不由得十分高興,方綺羅想着自己的那一袋子布角,也顧不上婦女的矜持,竟爬上車去,一邊嚷道:「你們倆都幹什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害得我眼睛都快望瞎了……啊……」這最後一聲慘叫卻是她爬進車內,看見裏面不僅有香似雪和林鋒行,還有兩個大男人端坐在那裏,所以一時間太過驚愕,竟忍不住尖叫起來。
香似雪和林鋒行都哈哈大笑,氣得方綺羅直跺腳,又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河東獅子的本色。只好和香似雪將那些布角抬了出來,瞅了個時機問他這兩人的來路。香似雪便把事情說了一遍,方綺羅聽說是請來的先生,倒也不以為意,雖說他們家是請不起先生的,但上一次林鋒行的那二百兩銀子就沒動過,聽香似雪說這一次又拿回來二百兩,如此一來,自然不愁那西席的費用,何況這錢是為林鋒行花的,從那些銀子裏扣除也是理所當然。
韓天成此時早和李越攀談上了,李江卻和林鋒行說些野史趣聞武林故事。聽得他神往不已。此時天色已經將黑,方綺羅蒸了一鍋玉米面窩頭,鍋下面是去年過年時醃下的排骨,燉了一鍋芸豆,剛進屋,香氣便撲面而來。香似雪又把手裏的大紙包放在桌上,對韓天成道:「上一次我和林鋒行在縣衙吃飽了,回來才想起忘記給你們帶好吃的了,所以這一次我們特意記住,給你們帶了一隻燒雞一隻烤鴨,還有些魚肉什麼的,我去熱熱咱們就可以吃飯了。」
香似雪聰明靈巧,來到古代不過幾個月的功夫,便將這些家務學的差不多了,此時她將那鐵帘子架到另一口鍋上,在鍋下添了水,把一樣樣菜都分類裝進不同的盤子裏,最後蓋上鍋蓋,往灶下添了些柴禾,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再也不是那個剛來古代時的菜鳥可比。這邊方綺羅把窩頭盛在一個大盆里,又盛了一大海碗的芸豆端到桌上,笑道:「先墊墊機吧,那些菜還得一會兒功夫呢。」
韓天成又興沖沖的從裏屋抱了一壇酒出來,大聲道:「我與李兄一見如故,來來來,今夜你我不醉不歸。這酒雖不起眼,不能和那些名酒相比,但卻是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自製狀元紅,味道香着呢。」他說完,那李越也大笑道:「好,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今夜你我就痛飲一番。」一邊說着,韓天成早伸手拍開了泥封,立刻,一股醇厚的濃香在屋中飄散開來,就連不太懂白酒的香似雪都在心中贊了一聲好,而林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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