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滿室除了白千道心知肚明,全部震驚,這張揚竟然反手一刀,對準自己的心口扎去,倒地抽搐幾下,死去。
「他有病啊?」高心意不可置信地大叫。
另一大漢驚訝着,說道:「他他爸爸以前偷東西,被抓住後,捆綁着被人活活打死了,也許這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吧!」
「我管他爸怎麼死的你去」高心意惡狠狠地道。
這大漢點頭,也是從腰間取出匕首,向前走來。
誰知,他走了兩步,就被自己的腳絆倒,正好刀尖向上,直直戮入胸口,嗝屁了。
滿室皆靜,落針可聞,高心意倒抽一口涼氣,狂喊:「怎麼回事?」
又一大漢滿臉驚恐,說道:「他來之前吸毒了,或許是幻覺,才自己絆倒了。」
「你們有什麼用,都是廢物,吸毒也不看是什麼時候你去」高心意滿面猙獰,盯着這個說話的大漢。
太詭異了,這個大漢手微顫着,從腰間取出匕首,腳顫抖着向前挪動。
他們都沒發覺,白千道捏了兩次蓮花訣,前兩人是惡人,滿心骯髒,雖說沒有妖魔邪念,卻有殺人意念,也讓他不得不依靠白蓮淨化。
這大漢腳步趨慢,向前移動着,在跨越那個絆倒身亡的大漢時,眼見地下屍體猛地一顫動,他不由得一避讓。
這一讓,就撞到控制帕馬射線的控制器,被撞的暈暈乎乎,手隨意一揮舞,竟然割破了自己的喉嚨,捂着脖子倒下。
又一人死去,室中只剩下四人活着,而另外三人看着被捆綁的白千道,驚恐不已。
鄭乃金無法再保持鎮定,喊道:「一定是他做的,他很邪異,難怪能殺了那些妖」
高心意也是這麼想的,恐懼地盯着白千道,狂喊:「殺了他,現在就殺了他」
死剩的大漢卻在往後退,鄭乃金看着白千道,也是畏懼。
「混蛋,我去拿槍」高心意倉皇地向外走,鄭乃金和那大漢對視一眼,都是縮到門口,死死地盯着白千道。
募地,大漢流淚,狂喊:「媽媽,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鄭乃金被嚇一跳,往旁躲開,問道:「老周,你怎麼啦?」
「鄭科長,我不該啊!我為了爭奪遺產,殺了我弟弟,媽媽因此遺恨而死,我不該不聽她的話,漠視親情啊!」
「老周」鄭乃金看着他,不知說什麼好,又恐懼地看向白千道,知曉是他搞的鬼。
白千道明白,奪了這個老周的氣運,又有異力影響,這讓他心中充斥着負面和黑暗情緒,已經心理失常了。
「老周,解除我的捆綁,你就解脫了。」白千道誘惑着。
老周茫然看向他,一步步走去,這是心裏的解脫欲望作聳,他受不了了。
「站住,老周,不能做」鄭乃金制止着他。
隨即,鄭乃金心中鬱悶不已,只覺活在這世上,前途黯淡,沒有了光明。
鄭乃金看着白千道,流淚問道:「為什麼這麼對我?」
白千道沒立時回應,鄭乃金的意志力堅強,剝奪其氣運,耗了大力,頗為虛弱。
這沒辦法,奪取氣運也怕遇上意志力強的靈體,比如妖魔,就沒法現在做到在他們精血旺盛時奪取,只有在臨死時去做。
老周過去關閉帕馬射線控制按鈕,白千道沒了束縛,恢復着力量,坐起身,說道:「一般人,頂多會抑悶難舒,悲觀待世,氣運奇差。如果你的陰暗面過多,會感到生不如死,是我造成你這樣,但根源在你。」
鄭乃金再看向老周,其面帶笑容,已取出匕首自盡而亡。
他的目中充滿了晦澀,說道:「我做的壞事不多,跟隨他,只是為了往上爬,坐上更高的職位,可是我現在感到沒有了一絲希望,你是怎麼做到的?」
白千道微微一笑,說道:「這是我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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