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呂玲綺率領狼騎兵衝垮外圍的袁軍,方天畫戟斬向顏良,勢如驚雷!
顏良突遭截殺,大驚失色,揮刀攔截呂玲綺的方天畫戟。
兩把長兵器激撞,火花四濺,顏良都足以感受到呂玲綺的攻擊中蘊含的可怕力道。
「哪裏來的野丫頭,敢來招惹你顏良大爺!你……與那個人有些相似!」
顏良看清楚呂玲綺的長相,不由想起了那個男人。
雖然性別不同,但二人的眼神實在是太像了。
而且,兩人使用的兵器,着實是一模一樣,就連戰馬都一樣是赤兔馬。
「你是呂布之女?」
顏良說出了那個男人的姓名。
「你知道吾父?」
呂玲綺一邊質問,一邊與太史慈夾擊顏良。
太史慈雖然失去了最常用的雙戟,但太史慈的劍術也一點不弱,長劍竟然爆發出劍氣!
兩員猛將夾擊顏良,顏良獨木難支,咬牙切齒:「我不但在原來的世界見過呂布,在這裏也見過,但為何要告訴你!」
「那你找死!」
呂玲綺見顏良明知而不答,劍眉一挑,方天畫戟揮舞更快,趁着顏良因為與太史慈消耗了大多數體力之際,壓制顏良!
顏良與太史慈打了大半天,體力早已經不濟,被武力比自己低的呂玲綺壓制,勃然大怒,卻無可奈何。
體力充沛狀態下的顏良自然可以擊敗呂玲綺,但這不是剛剛打了一仗,體力不濟了,被後輩欺負,以至於顏良極其憤怒。
人在極其憤怒的情況下,就會極其憤怒。
現在的顏良就壓抑着滿腔怒火。
呂玲綺的騎兵只是夏軍的先鋒,在後方還有源源不斷到來的騎兵。
「白袍軍攻其左,楊家軍攻其右!」
張華抵達戰場邊緣,立即命令白袍軍和楊家軍出動,夾擊東漢軍。
東漢軍的人數依然佔據優勢,然而在大勢上,卻處於下風,有被擊潰的趨勢。
「奔流!」
陳慶之的白袍軍速度奇快無比,猛攻東漢軍左側,白袍軍副將馬佛念高舉馬刀,將一個袁軍騎兵斬於馬下!
白袍軍像是白色湍流,激盪而過,沿途的袁軍騎兵無不倒在白袍軍鋒利的馬刀之下!
陳慶之為白袍軍軍魂,跟隨白袍軍推進,卻不直接參與戰鬥,而是強化白袍軍的屬性,讓白袍軍像是一把銀亮的軍刀,刀鋒所指,無堅不摧。
「楊家軍,隨我殺敵!」
楊業、楊延昭父子的楊家軍騎兵不如陳慶之的白袍軍,但勝在父子兩人的武力遠高於陳慶之,憑藉個人的武勇奮勇殺敵,襲擊耿弇的東漢軍。
「援軍到來,正是破敵之時!」
「出城逆戰!」
周瑜、魯肅一直在城內等待機會,就是否要出城與耿弇戰鬥而左右為難,而此時夏軍到來,有夏軍的騎兵抗衡耿弇的幽州突騎,周瑜、魯肅就可以帶着吳國的步兵和弓箭手出城,加入戰鬥。
「就是他給孫策的勇氣來反抗光武帝嗎?」
袁紹看到數萬夏軍到來,知道是張華在背後支持孫策,因此孫策才敢正面與光武帝為敵。
對於東漢末年的武將而言,光武帝劉秀的影響力可謂是空前,理論上孫策沒有其他諸侯撐腰,也不敢與劉秀為敵。
「形勢對我們不利,昨夜夜觀天象的凶兆,可能不只是指孫策、周瑜設下伏兵,還有夏軍到來這一件事。」
沮授夜觀天象,可用於預測戰爭、人事之凶吉。
只不過,沮授遇到了比較尷尬的情況,那就是凶象,可能對應多種情況。
本來以為凶象是應驗在太史慈這一支伏兵之上,不料,張華的夏軍到來,同樣是一種凶象!
「這種情況,即使想要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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