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花公的眼神是何等銳利?對莫問天的心思卻是哪裏看不出來,不由的撲哧一聲,笑聲道:「小子,瞧你不情不願的樣子,只不過是開一個玩笑,倒是不必當真。」
莫問天立即的暗鬆一口氣,苦笑說道:「羞花公,本人也是有名有姓的,可否不要再叫什么小子?」
「好吧!不叫小子也行。」
羞花公臉上掠過戲虐的神色,說起來倒是也奇怪,她對眼前的這位年輕人,有着近乎是本能的親切感,好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在言語上根本就是沒有什麼顧忌。
「那就叫莫大掌門好了,你可是堂堂的一派之尊,當然不能叫什麼毛頭小子,免得貴門弟子聽到以後,讓你失去掌門的威嚴。」
莫問天只覺得有些無語,本來金丹真君在元嬰真王前,就像是人站在山腳下面仰望高山,那一種撲面而來的壓力,是足以讓人心生畏懼的,但是此時他站在羞花公面前,倒是像是平輩而交,根本沒有半點的壓迫感。
而且讓他尤為想不通的是,這羞花公像對自己似曾相識一樣,一舉一動無不是透着親切,這是幾乎本能的舉動,沒有任何的做作。
「不知羞花公,是有何打算?」
在這時候,莫問天反倒是有些擔心起來,卻正誠如他先前所說,以羞花公現在的傷勢而言,根本就是難以遠行的,只能是覓地養傷再做打算。
果然,卻見羞花公神色迷茫起來,輕輕的搖頭說道:「能有什麼打算?還不是走一步算一步,現在被這天魔教的魔道高手傷到元神,怕是沒有幾年的時間,根本就是難以恢復的,而且……」
說到這裏,她的聲音有些踟躕起來,繼續說道:「本人護送萬花郡主在大秦國完婚,沒有想到萬花郡主被人刺殺,即便是現在回到大楚國的話,定然免不得被楚王責罰,平時的一些老對頭也趁機發難。」
莫問天的眉頭不由皺起,聽到羞花公的這句話,顯然她已是無地可去,自己要去地指城抵禦狄軍,實在是不好帶着她,但若是將羞花公放在此地,如果真的是遇到危險,她斷然是無法抵擋的。
一時之間,莫問天陷在兩難的境地。
在莫問天正在踟躕未定時,羞花公秋水一般的眸子流轉而來,正在仔細的上下打量他,但越是打量越覺此人似曾相似,可是識海里是一片的恍惚,根本是記不起來那人是誰,只知道是一位無上皇者。
「當年到底是發生什麼?我的記憶是一片恍惚,可以想的起來的,卻是只有閉月、沉魚、落雁三位姐妹,那皇后娘娘也是印象模糊,似乎是這一段記憶被人抹掉一樣。」
羞花公只覺得是苦惱萬分,她在大楚國修心養性上百年,就是想要尋找當年記憶失落的片段,可線索明明就在眼前,但是卻偏偏的抓不住,不過眼前這位年輕人絕非簡單,在他的身上定能發現一些什麼。
一念至此,羞花公當即輕輕的搖頭,平復起已起波瀾的情緒,含笑說道:「莫大掌門,反正本人已經沒有地方去,不如貴門就收留一下,勉強做一個客聊長老,還是可以勝任的。」
「什麼?客聊長老?羞花公此話當真?」
莫問天卻是大吃一驚,一個元嬰真王主動的求上門,要求到金丹門派當區區的長老,這樣的事情他根本就沒聽過,也是沒有想到的,但是偏偏就在眼前發生,卻是容不得他不信。
見到羞花公滿臉笑意的點頭,莫問天當即大喜,朗聲說道:「好,羞花公想要成為本命的長老,在下當然是求之不得,不過……」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一頓,語氣沉重的說道:「不過本門現在也是麻煩纏身,狄國大軍兵犯鄭國邊城,作為金丹宗門自是責無旁貸,現在不得不前往前線的地指城,暫時也是不準備回往門派。」
「這是鄭國的事情,跟無極門有何干係?」
羞花公忽然發出別有用心的笑聲,銀鈴般的聲音說道:「我說莫大掌門,你該不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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