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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邪術」這兩個字,喻色條件反射的就想起了曾經喻沫和陳美淑說自己會巫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其實意思差不多。
這一刻,想起喻家人,也不知道哥哥找到沒有。
從她出來度假,就再也沒有喻家的消息了。
因為喻景安和陳美淑那邊一直沒消息,墨靖堯與她複合後,早就說過替她找哥哥了。
可幾天過去了,還是沒有喻衍的下落。
想到哥哥,喻色的心情有些落寞,淡淡的看向了這個說她這是邪術的女人,「這位是……」
「我們納比索的神醫艾露。」大酋長頗有些尷尬的說到。
這會子還在繼續的感受身體,是不是象艾露所說的不是真的好了。
可是怎麼感覺他的傷都好了一樣。
那就不應該是邪術。
可他雖然身為這一島之主的大酋長,但是畢竟老了。
生老病死是大自然的規律。
他這個年紀的人,最敬畏的就是醫生。
畢竟喻色只是來納比索小住而已。
喻色離開了這裏,他身體上的病痛還是要找艾露醫治。
所以,哪怕是感覺身上的傷真的好了,大酋長也留餘地的沒有反駁艾露什麼。
不過,他說話的時候卻是瞟了一眼墨靖堯。
他的身體以後還要依託艾露,但是墨靖堯卻不需要。
墨靖堯有喻色不說,他也與喻色一樣只是來小島上小住,很快就離開的。
大酋長是想提醒一下墨靖堯為喻色出頭。
可惜,他說話的時候,墨靖堯連看都沒看他。
他心裏嘆息了一聲,只覺得對不住喻色。
喻色剛剛用她所說的什麼隔空的內力治好了他的傷,可他居然任由別人詆毀喻色。
沒有為喻色澄清。
想到這裏,大酋長又糾結了。
糾結的端起茶杯,只想以喝茶來掩飾自己的內疚和尷尬。
濃香的茶水入喉,如果是平時,都會是他最舒服的一刻,可此刻只覺得這茶很苦。
苦到了他的心坎里。
而他這喝茶的時候,小木屋的屋裏屋外一片安靜。
靜的落針可聞一樣,竟是給他窒息的感覺。
是不是他老了,這會子的站隊錯了。
他對昨晚救他性命剛剛給他療傷的喻色恩將仇報了。
耳聽得沒有一個人站到喻色那邊,大酋長再喝下一口茶,隨即放下,剛要開口,就聽斜對面的墨靖堯道「艾露神醫是吧?」
大酋長急忙看向墨靖堯,墨靖堯是漫不經心的看着艾露,唇角還勾着淺淺的笑意。
完全不慌不忙不亂的樣子。
可是墨靖堯越是這樣笑,大酋長越是知道艾露要倒霉了。
「對,我就是艾露,墨少你好。」艾露高傲的昂起了頭,目光灼灼的看向墨靖堯。
那眼神才一入喻色的眼,喻色就明白了。
這也是一個暗戀墨靖堯的女人。
所以,對她的敵意自然而然就生出來了。
誰知,艾露的示好,卻讓剛剛還微微淺笑的墨靖堯瞬間就沉下了臉,淡淡的道「既然你是神醫,不如給你一個機會,你就現場治好奇亞,如何?」
聽到這一句,原本還對墨靖堯對艾露微笑而耿耿於懷的喻色釋然了。
墨靖堯這可不是再幫艾露,而分明是在拆艾露的台。
就奇亞現在的傷,能現場當場治好的只能是她。
艾露不可能有這個本事的。
這一點,她還是自信的。
不過,她很配合的也是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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