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你你們和孟昭沒有牽扯,我也沒想特意針對你們做些什麼,只是想要通過你們,告知孟昭。
我對他沒有惡意,也沒有威脅,相反,如今我正需要他的幫助,或許,他也可以從我這裏得到一些東西,這對我們而言,是雙贏。」
昭如令語氣平淡,然而無形中,卻帶有一種溫潤卻難以抗拒的威勢,目中炯炯有神,只是輕輕一掃,便刺進三人的心中,叫他們縱然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一聲拒絕。
最終,劉安三人渾渾噩噩,混混沌沌的離開了小院當中,回到了孟家為他們準備的房間當中。
三人齊聚在劉安的屋子內,任憑孟家下人端來的珍饈美味變壞,也沒有任何的食慾。
「你們說,那位大人是真的猜出了咱們和孟龍王有關係,還是僅僅只是一種猜測?」
劉安有些懷疑,他們和孟昭的關係極為隱秘,以孟昭謹慎的心思和高超的手段,絕不會那麼容易就被看出破綻,所以,他更傾向於那昭如令是在詐他們。
「即便只是猜測,那也說明,這位大人對於咱們之間的事情,不願意多摻和,他也無意追究咱們與孟龍王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你們可以仔細想想,咱們和他交往的整個過程,他都表現的很親和,很溫和,他的目的性也很明顯,就是打消咱們的顧慮,從而希望和孟龍王建立一個良好的關係。
他對孟龍王有所求,這是毋庸置疑的,咱們不過就是他示好的一個工具罷了,想的再多也沒用,不如儘早將這件事告知孟龍王,由他自己決定。」
釋嘉文卻將這件事看得很通透,昭如令這等蓋世強者即便受傷了,殺死他們也是如碾死螞蟻一般容易,所以,絕沒有示好他們,結交他們的必要。
其偏偏這麼做了,惟一的可能,只能是如他自己所言,對孟昭有所求,並想要通過他們三人,和孟昭建立起一個聯繫,有一個比較基礎的信任關係。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們三個頂多就是一個傳聲筒的作用,對於孟昭也好,那昭如令也好,影響有限。
「話是這樣說,可孟龍王雖然也回了這孟家莊,但他現在到底在何處,咱們也無從得知啊。」
劉安有些唉聲嘆氣,這就是他們的局限,孟昭對他們了如指掌,操控入微,可他們對孟昭卻一點限制都沒有。
「不用擔心,既然孟龍王已經回到孟家莊園,只要去見見那位梁夫人,由她出面,一定能聯繫到孟龍王。
只是,咱們絕不可以多說話,畢竟這雙方都是頂級強者,萬一因為咱們多嘴多舌,影響了孟龍王的判斷,將來他吃了虧,肯定要從咱們這裏找補回來。」
閻立冰考慮的更加全面,當然,還有一些話,他是悶在心裏,沒有和劉安以及釋嘉文說。
在他看來,這無名公公昭如令,乃是皇族的最得力助手,應該也是對北堂皇族忠心耿耿,不然,也不會被派遣到北地,更不會位居宇長空之上,讓朝廷的前大將軍聽他指揮做事。
這不單是需要實力上的壓制,在信任方面,北堂皇族應該也是信任昭如令更甚於宇長空的。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此次北地之行的一些安排。
但,從剛剛的一番交談與交流當中,閻立冰卻發現,這位無名公公雖然身負蓋世神功,同時,也背負着北堂皇族的信任,但所作所為,卻有點自私自利的感覺。
首先,他竟然聽憑宇長空提前離開孟家,回返玉京城,甚至他已經猜測出沿途應該有危險,卻視而不見。
宇長空代表的乃是北堂皇族,本人不但修成大宗師,乃是罕見的頂尖戰力,他的兒子,以及他所在的宇家,都是大雍皇朝的軍中強橫勢力,中流砥柱,他的死亡,難
道不會引起北堂皇族的衰弱,內耗嗎?
好,就當他勸不動宇長空。
昭如令對待他們三人的態度也足以說明一切。
他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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