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是惡魔,而《波士頓人》是您從波士頓博物館偷出來的,而拜託您偷它的人竟然是大畫家高凡本人?」
陸心媛驚訝的聽了一個小時的故事後,瞧着眼前這個柏林皇宮酒店的擁有者,自稱是『看門人』走狗的龍崎先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 畢竟藝術史上的一個大懸桉,真相卻這樣離奇麼?
「沒錯,慈父當時支付給我100億美元,最後我用那筆錢買下了這幢酒店,就是我現在做的營生了。」龍崎舉起酒杯說,「敬慈父大人。」
「可高凡拿回自己的畫要做什麼呢?」陸心媛覺得這太古怪了。
「這就是個謎了, 你早晚有機會親自問他的。」龍崎笑着說。
「為什麼你們都覺得高凡會為了我做什麼呢, 我只是來給他送一幅畫而已。」陸心媛悶聲說, 有點被安排的妥妥噹噹的小不樂意與好奇。
「在這座城市,不要叫高凡,要稱呼他為慈父,不然會有麻煩的。」龍崎說。
「哦……」陸心媛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但又有點不甘心,「可安娜師姐並沒有說什麼啊。」
「大祭祀不在意這些,歐洲這邊的看門人一向並不激進,但那個劊子手來了。」龍崎說起這個人的時候,有點像是要打個寒顫的意思,可見忌憚之深。
「劊子手?」陸心媛問。
「對,殺了1億1千萬東瀛人類的劊子手,最冷血也最狂熱的看門人狂信徒。」龍崎喝了一口酒,語氣隨意,但這種話說的越隨意,也就代表恨意越深。
「可東瀛不是被噬魔滅國的麼?」陸心媛提問。
龍崎瞧了陸心媛一眼,搖頭笑了笑, 「非常抱歉, 我喝得太多了, 搞錯了。」
這不是輕易可以搞錯的事情吧……陸心媛只覺自己彷佛墜了一個深深的謎團之中, 聽到了一些秘辛,窺見了一些世界真相,她覺得有點戰慄,而這一切,都與被稱為慈父的高凡有關,按照安娜·阿瑪斯所說,是他創造了這一切。
……
夜裏。
陸心媛夢見了高凡。
高凡和那張照片上一模一樣。
他充滿驕傲的站在那,對世界不屑一顧的樣子。
但心底卻有個聲音在說,高凡不是這樣的……
清晨醒來的時候,陸心媛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一邊是酒後的頭疼,一邊感慨着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
她蓬頭垢面的爬起來,去洗漱,瞧着自己在鏡子裏那張小小的臉,盯着自己看了有一會兒,然後才用力拍着自己的臉。
清醒一點, 你長得沒有安娜·阿瑪斯那樣有藝術家氣質, 也不如諸琉璃那樣高貴驚艷, 龍崎先生如果扮女裝你好像都比不上, 連噬魔都比你好看,你怎麼覺得會真的和那個大畫家高凡有什麼故事呢?
清醒一點。
但安娜·阿瑪斯的話又響在耳畔,『他用了全部的神秘來創造你,以至於沒有時間回應信徒的祈禱……』
不論『創造』是什麼意思,難道高凡就喜歡我這一款?
這種『胸小小的,脾氣乖乖的……』這種?
陸心媛瞧瞧鏡子裏的自己,頗為自卑的嘆了口氣。
那個『辛未』究竟長什麼樣子啊。
陸心媛把網絡都翻遍了也沒找到照片,只是查到十四年前有一起火災中的死者,有這個名字存在。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陸心媛接起電話,是龍崎打來的,問她今天有什麼安排,陸心媛當然沒什麼太正經的安排,她本來打算去逛街的。
「沒問題,我來安排。」龍崎說。
……
雖然龍崎說安排。
但陸心媛也沒想到是這樣的安排。
龍崎包了下老佛爺百貨的一層,讓陸心媛去挑。
「不不不不,我不行,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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