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忍不住笑了笑,不知不覺他的決定已經可以左右朝堂局勢了,從北伐開始,他的威望根基就在不斷的鞏固,影響力遠遠超過歷史上的太子朱標。
朱標又拿起楊憲發來的最後一封信,其中言辭已經有些絕望了,所寫的話也很露骨,完全不復當初大擺宴席時的風采。
朱標失望的搖搖頭,這也是他處理完遷民之後沒有立即返京的一個原因,楊憲無論怎麼說都是東宮臣屬,平時與他相處也算融洽,朱標還親自去參加過他的壽宴。
若是朱標在京,楊憲上門哭着求助,朱標也不好直接拒絕,畢竟胡惟庸那邊還沒發起總攻,楊憲的罪證也還沒被拿到枱面上,於情於理朱標都應該出手照料一二。
否則讓其他東宮臣屬怎麼想,索性趁機巡視一遍沿海地區,等巡視完估計這件事也就結束了,畢竟楊憲不死,往後的棋局就沒法下了。
朱標起身走了出去,站起身就能明顯的感覺到明顯的晃動了,畢竟是在海上,聽到聲音的劉瑾蒼白着臉跟了上來,整個人沒精神的很。
朱標看了眼劉瑾說道:「進屋歇着吧。」
劉瑾擠出勉強的笑容說道:「外面風大,奴婢給您披上衣服。」
朱標搖搖頭,劉瑾這傢伙竟然暈船,這還是緩過來不少了,剛開始吐的昏天黑地,睡了好久才緩過來,不過看樣子還是適應不了。
走到外面後朱標身邊的人就多了起來,都是靖海侯特意安排的,這些人都是海邊長大的,隻身入海捕魚都是小事,他們的存在就是以防朱標萬一落水了,能快速的被救起。
走到圍欄邊,海水的顏色比想像中的深很多,看着莫名有些恐怖,腥鹹的海風打在臉上也很不舒服,讓人很沒有安全感,自古沒有人願意出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沿途艦隊也經過了許多衛,都是因倭寇竄擾,朝廷為了保護沿海百姓所建的,他們靠海吃海,倒是比其他地方過的好不少。
經過靈山衛後就朝着威海衛前進了,雖然現在還不叫這個名字,但也無所謂,等他回朝後改個名字就是了。
靠近海岸後朱標才感覺黃海這個名字真不是白叫的,可能是因為黃河有七八百多年的時間注入黃海,使得河水中攜帶的一些少量的泥沙將黃海近岸的海水由藍色染成了黃色。
這一道朱標是頓頓吃海鮮,吃的都有些想鳳陽府那些可愛的牛了,早知道出發前帶兩頭了,海鮮倒也不是不好吃,但這麼天天吃誰受得了。
艦隊在威海衛停靠,附近萊州府和登州府的官員們早早就來迎接了,朱標這次沒有拒絕,下船後好好吃了一頓,雖然還是以海鮮為主,但畢竟是上了陸地,牛肉沒有人敢吃,羊肉還是有的。
第二天朱標開始巡視,此處無論是衛所還是州府的情況都不太好,百姓生活也很貧困,這裏畢竟不是京城周圍,朝廷也沒有足夠的資源供給發展,加上年年倭寇都回來侵擾,一切都是破破爛爛的樣子。
朱標剛開始還在想是不是地方官員不盡責甚至有貪污通倭的行為,畢竟這裏無論是把物資賣給高麗還是日本都大有可為。
但是經過調查發現情況都還可以,朱標是清楚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對一些情況倒也不會過分的追究,畢竟朝廷俸祿確實很低。
往後幾天靖海侯留在衛所佈置軍務,朱標則是下去走了不少村鎮,幾十年的倭寇之亂讓這些百姓深受其害,家家戶戶基本都有女子被擄走的例子,他們對倭寇的仇恨和恐懼無以言表。
朱標第一反應就是要不要把他們內遷,起碼在大明積攢出徹底剿滅倭寇力量前暫時內遷,這樣倭寇在沿海劫掠不到物資,加上大明水師的震懾,應該可以讓他們把精力轉移到隔壁的高麗身上。
但此事又不太現實,他們不同於山西百姓,靠海吃海已經是他們千百年來的生存習慣了,他們是肯定不願意的,朝廷早年也不是沒有下過允許沿海百姓內遷的政策,只不過反響很不好,大多數百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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