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輝東回道:「安排確實是岳師叔安排去的,但是並不是犯了錯,因為吩咐他去並不是岳師叔的意思。」
張德明微頓,道:「那是誰的意思,紀名師弟不是岳師叔的入室弟子麼,除了岳師叔,宗門裏還有誰能如此為難他?」
宋輝東聞言,神情卻更幽深了一些,道:「有些時候,看着的苦活,不一定是處罰,是為難的。還有可能是驚天的福遠,可能是獎勵的。」
張德明看着突然寂寥的宋輝東,微微一愣,他莫名的聞到了一股子醋味,詫異的道:「此話何解?」
宋輝東恍神了一下,才繼續的道:「因為讓紀師弟去世俗做靈根檢測,是耿翠玲耿師叔的意思。」
張德明神情一動,挑眉道:「耿翠玲?天機--策略部當今主事人,話語權堪比太上長老,宗里最神叨的那位三才師叔?」
宋輝東點了點頭,幽幽的道:「據說還是耿師叔主動來找岳師叔交談的,能任其上門,加上交談後岳師叔做如此安排,我師父說,紀師弟此行,可能有着驚天機緣。」
張德明微微一頓,難怪能讓宋輝東這樣的人都發酸。兩人修為雖然有着巨大差距,但是地位卻相當。
對方之前有着人護着,如今又有着這樣的機緣,宋輝東卻老實的坐着主管,苦苦的等着不知道在何方的三才的機會,差距對比下能不酸麼。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張德明在這方面下過功夫,還精修了話術,宋輝東也是個經年老油條,因此兩人相處很是融洽,沒什麼尷尬的冷場。
······
又是小半天過去,大殿門口突然進來一弟子,來到大殿中心,對着主位上的官守心一禮,道:
「官師叔祖,前禮的探頭弟子,已經和白朮門的護送隊碰上了頭,我們是立即靠過去,還是稍微往後拖一拖,讓他們多動動?」
雕塑般的官守心睜開了眼,看着那弟子道:「直接準備靠過去吧,這些個小動作,上不得什麼台面,拿出來別讓人家笑話了。」
弟子微頓,周圍不少兩儀弟子,都齊齊的看了官守心一眼。
張德明也看了看對方,你確定是覺得上不得台面,而不是想趕緊完事,應付完後趕緊回宗門的?
「弟子明白了」對方微頓後,恭敬一禮,匆匆轉身離開了。
官守心看了看眾人,道:「既然到了,那就下去準備吧,就算是應付下,也稍微給我來點精神,別中途掉了鏈子,丟人丟到佛門去了。」
「尊師叔吩咐!」二十來個的兩儀弟子,齊齊一禮。
而殿外等候多時的太極弟子,一個個的快速上前,各自找到自己該負責的師叔,領着一個個向着大殿外面而去。
張德明和宋輝東面前,也來了兩個領路弟子,來到張德明身旁,微微一禮,其中年紀稍大的那個,開口道:「張師叔、宋師叔,本次你們育靈峰誰負責頭冠禮?」
宋輝東微頓,詫異的道:「官師叔不牽頭?」
領路的弟子回道:「官師叔祖之前有過交代,說他已經過了那個年歲了,不需要出什麼風頭了,亮眼的機會就留給我們這些弟子了,他負責啄部禮就行。」
「也就是說我們育靈峰還是慣例負責頭冠禮和尾羽禮?」宋輝東問道。
領路弟子點了點頭,道:「是的,官師叔是這樣安排的。」
「那張師弟你負責冠翎,我去尾羽吧。」宋輝東開口道。
張德明微頓,開口道:「要不我去尾羽吧,禮儀陣術,我雖然看過,這幾天也惡補了下。
但是畢竟沒實操過,我怕到時掉鏈子就麻煩了,那可真就丟宗門的臉,丟到聖地去了。」
宋輝東笑了笑道:「無妨,此事個人影響不了什麼,而且有專門弟子負責引導,其實你就只需要負責靈力提供就行。
嗯,冠翎禮時可能還要領下隊,都是很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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