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實除了秦昕昊的原因之後,還有他內心的一點兒自私,可是誰又知道呢?!
秦昕昊直接來找荼夕兒,帶着荼夕兒去找荼粟。
看着荼夕兒,荼粟終於開口說出她到來的第一句話。
「夕兒你不是綁走了,還帶來做什麼,莫不是打算讓我帶着夕兒離開。」
荼粟說完,雙眸若有若無的掃視了那綁在自己腳上的繩索,眼中划過一抹若有若無的自嘲笑容。
秦昕昊自然看到了,他伸出手抓住荼粟的手,微微有點兒用力。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麼你,帶着夕兒過來作何,莫不是真打算讓我找到離開的機會,帶着夕兒徹底消失。」
荼粟笑眯眯的,語氣之中帶着威脅。
而,秦昕昊的陣法很多本事都是來源於荼粟,因此,秦昕昊也不敢想像,若是荼粟找到了辦法離開,他會有多痛苦。
秦昕昊不敢賭,也不想要賭,他怕,很害怕很害怕。
荼粟懶洋洋的看着周圍的一切,看到了荼夕兒臉上的錯愕,看到了秦昕昊的害怕,輕輕勾勒出一抹笑容。
這一場的見面,在荼粟寥寥無幾的幾句話中就散了。
……
接下來的一年之後,荼粟就再也沒有看到荼夕兒了。
而整整一年,她也沒有說過話,以後只是看書,吃糖,休息。
好在,她早已經辟穀,不需要吃飯,否則,按照荼粟這樣,早已經被餓死了。
而哪怕荼粟沒有吃飯,秦昕昊也會每天按照四餐給荼粟準備美味。
甚至,鍋裏面還有這溫熱的粥,就擔心荼粟那天突然想要吃了。
而一年的時間,似乎是因為最初的威脅,秦昕昊不敢讓荼粟和荼夕兒靠近,甚至,也在兩個人的身邊加了不少的陣法。
荼夕兒也漸漸明白了荼粟的想法,雖然沒有聽到荼粟的想法,但是這種事情,荼夕兒又怎麼可能猜不到呢?!
一年了,荼夕兒看着自己的爹地一天天的消愁下去,就這麼一整年了。
每天,雖然爹地和以前一樣總是會抽空陪着自己,但是,荼夕兒覺得,似乎從媽咪一年前的話開始,就再也回不到最初了。
而一年的時間,荼粟再也沒有和荼夕兒見過面,不僅僅是荼粟和秦昕昊的關係差。
就連同秦昕昊和荼夕兒的關係,也在一年之中慢慢的變得差勁。
「今天是你送,你這是打算搶了她們的工作嗎?!」
荼夕兒看着端着餐盤走進來的秦昕昊,諷刺笑道。
「沒有想到堂堂帝君,竟然有那麼一天開始坐起了小二的活,想想,我還是真的有福氣啊!!」
自從明白了荼粟的意思,荼夕兒越來越激進,甚至,將自己當做是一個叛逆期的孩子。
也沒有再叫爹地和媽咪了,而是說那個女人,那個那麼,好聽一點的話,那就是父親或者母親了吧!
「夕兒,爹地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還有酸辣魚,你嘗嘗看。」
秦昕昊準備了很多,很豐盛,這是秦昕昊三四點的時候就起來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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