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為你放棄了這麼多,你又打算如何回報於我呢?」
見吳良沒有立即作答,甄宓目光流轉,語氣卻是比之前略重了一些,屑睨着吳良再次開口逼問道。
「小人何德何能,竟得大仙如此青睞……」
吳良隨即苦起臉來,頗為無奈的攤手說道,「可小人的境況大仙也看到了,小人如今身無長物,養活自己都十分困難,若大仙非要小人報答,小人恐怕也就只能用這副無用之軀肉償了,只是不知大仙是否瞧得上。」
甄宓上下打量着吳良,倒並未因他這略帶了些非禮意味的賴皮話露出怒容,反倒淡然一笑,點頭說道:「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那就肉償吧,你速速脫去衣衫。」
「誒?」
吳良襠下一顫,頓時愣住。
「我思來想去也的確只能叫你肉償,因此我接受了,脫吧。」
甄宓用眼神示意着說道。
「就在書房?」
吳良當然不敢亂來。
「就在書房,我這小院極少有人來訪,關上房門只要忍住不鬧出太大動靜,想來也不會驚動旁人。」
甄宓點了點頭,面不改色的道。
此刻站在吳良面前的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若非知道她的體內藏了一個活了數千年的老妖怪,吳良真心不敢相信這番話能從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口中說出,簡直不要太老道,就連吳良這種自詡老司機的渣男都自愧不如。
「大仙,你在與我說笑吧?」
吳良尷尬笑道。
「是你先與我說笑的。」
甄宓虛着眼睛道。
「小人知錯……」
吳良發自內心的甘拜下風。
是了,塗山女嬌可是一隻九尾狐妖,她曾經的出馬弟子皆是似「純狐」與「妲己」那樣精於色誘手段的絕世佳人,在她面前耍嘴皮子開快車,無異於班門弄斧,自然只有反被她開着高鐵從臉上碾過的下場。
試想若是吳良將當初調戲白菁菁是所講的「小熊采蘑菇」的故事講給現在的甄宓,換來的絕對不是少女的嬌羞,八成得是一句帶着鄙夷語氣的「小兒科」。
不過為了儘快岔開這個吳良暫時不知該怎麼回答的話題,他只得立刻又試探着問道:「大仙,小人心中仍有一些擔憂,袁紹乃是當今世上勢力最強的豪傑之一,大仙如此駁了他的面子,難道就不怕他日後為難甄家,若是甄家被袁紹為難,大仙今後的日子只怕也不好過吧?」
「你以為袁紹此行只是為袁熙求親而來?」
甄宓笑了笑,開口反問道。
「難道不是麼?」
吳良雖能聯想到一些事情,但仍然一臉疑惑的裝傻道。
「看來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懂,今後還有很多東西要學,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甄宓失望的看了他一眼,顯然將他當做了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土鱉,終是似老師一般老氣橫秋的為他剖析道,「今日你要記住的第一件事便是,似袁紹與甄家這樣的士族,所做的任何事情都絕非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將他們聯繫在一起的只有利益,子女之間的婚姻亦只不過是利益所驅的聯姻罷了,因此袁紹只要能夠取得此行想要的利益,這次聯姻成與不成便已經不重要了,他自然也不會因此遷怒甄家,就算心中仍有不滿,也絕不會在甄家還有用處的時候翻臉。」
「這……不知袁紹此行來訪所求的利益究竟是什麼,可否請大仙明示?」
吳良又像一個好學的學生一般問道。
「糧餉,還有中山國一眾士族的支持。」
甄宓淡然一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說道,「袁紹近期打算用兵,可惜今年中原許多地方遭了蝗災,軍餉仍舊有不少虧空,而他聽聞甄家最近正在開倉賑濟流民,便認定甄家如今家道殷實,中山國一眾士族家中亦有不少存糧,因此便想要甄家帶頭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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