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進來吧。」
許安端正了一下身子,應承了一聲。
隨後門外便再度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木門被守在房舍外的黃天使者緩緩拉開拉開,露出了田仲和安仆延兩人的身影。
守在門外的徐大將安仆延腰間佩戴的短刀拿了下來。
隨後田仲和安仆延兩人一併走了進來。
「外務使田仲拜見大賢良師、閻軍師。」
「烏桓使者安仆延拜見大賢良師、閻軍師。」
田仲和安仆延進入房中,一齊下拜道。
田仲是符祝出身,對於許安自然是崇敬無比。
而安仆延是烏桓的使者,晉陽典禮黃巾軍的威勢卻是讓安仆延心悅臣服,更是放低了身段。
所以兩人只是剛一進入房中,便是一齊下拜,向着許安行禮。
許安和閻忠兩人沒有站起來,坐着回了一禮。
見禮完畢,田仲和安仆延兩人沒有停留,邁步走入房中,然後跪坐在了許安的身前不遠處。
許安面露疑惑之色,他沒有繞彎子,而是直接了當的問道:「田仲你不是應該和安仆延兩人在上谷烏桓部,此行去而復返卻是為什麼而來?」
田仲面色古怪的看了安仆延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面色有些猶豫。
許安和閻忠同時注意到了田仲奇怪的神色,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感覺疑惑不已。
「有話直說即可,不必遮遮掩掩,你們上谷烏桓部此行過來,到底是所謂何事。」
許安再度出聲問道,現在時間寶貴,他不可能一直在田仲和安仆延身上耗費時間。
更何況,許安還需要田仲去上谷烏桓部待在難樓的身旁。
注意到田仲的目光,安仆延似乎也是下定了決心。
安仆延跪坐在地,雙手握成拳撐着地板,伏低了身軀,他的頭幾乎都貼在了地板上,向着許安莊重的行了一禮。
「啟稟大賢良師,在下此次來,是奉了我部大人的命令而來。」
安仆延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然後上前了一些,雙手將其舉起,向前挪動了一些距離,小心翼翼的放在許安的案桌前,然後又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和田仲的身軀平行。
「大賢良師虎據并州,統率諸部,總領漠南,我部大人膝下有長女名為玉謹,年過十七,不知可否得大賢良師青睞,結兩家之姓,修秦晉之好。」
安仆延被難樓選來作為使者,自然是有些不凡,安仆延生於長城以南,甚至在漢地之中讀過詩書,識字斷文,對於中原的典故,自然也是清楚些許。
「我部願獻良馬三千匹、羊五千頭、牛兩千頭、獸皮織物若干,作為嫁妝。」
許安此時總算是明白了田仲,為什麼面色會有些古怪的原因了。
安仆延已經重新抬起了頭,他看到許安的神情,知道此事恐怕是有些難成。
不過這也在安仆延,還有難樓的意料之中。
畢竟他們是烏桓人,並非漢地中人。
「大賢良師且先不要急着拒絕,我等自知者明也,不敢奢求夫人之位,大賢良師願意納玉謹入內廷即可。」
安仆延微微躬身,懇切的言道,言罷再度拜伏了下去。
田仲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先作了一揖,然後言道:「這是上谷烏桓大人難樓的想法,並且委託屬下前來說和,實在是難以拒絕。」
許安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到上谷烏桓部這次來求見,居然是難樓為了將自己的女兒嫁給自己,而且還是正妻夫人之位,而是說作為小妾的性質。
雖說古代三妻四妾屬於平常,但是許安作為後世人,心中還是感到有些古怪。
而且事情突然,許安確實毫無準備。
從剛剛進入了這個世界開始,起初的每日裏過的都是朝不保夕、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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