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聽了不解道:「你修煉大本事,我一個普通女子如何能幫得到你?」
目羽峰便將這修煉的方法也仔細講給寧兒聽。
等他講完了,只聽得寧兒面無血色,美目圓睜。
目羽峰道:「開始時有些氣穴我自己一人難以找准,尤其是些背後見不到、摸不着的地方,需要你來幫我入針。
在這裏,知道我真實身份的只有你,而且其他人我也信不過,所以這件事只有你才可以幫我,等練些時日,我明確了位置,便不用你了。」
寧兒道:「那我該如何幫你?」
目羽峰臉上有些發燙,猶豫良久道:「修煉時,我去了衣服,將氣穴處逼出一絲血來,你只要見了血,在那處入針即可。」
寧兒聽了只是羞紅了臉,不敢答話。
目羽峰咬了咬牙道:「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怕羞做什麼。」
寧兒聽了這話想要解釋,卻又難以啟齒,只是低着頭思來想去,最後幾不可聞道:「那我只幫你修煉便是,你可莫再說此話。」
又問道:「那要何時開始,在何處修煉?」
目羽峰道:「今晚我回去做些準備,明日一早便開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各自散了。
目羽峰原本在村外四五里外修了小山洞居住。可如今看來,要寧兒來回走那麼遠多有不便,便只在村北一里左右再修了一個小山洞,其內足夠兩人待着,又修了石床、石凳,隱蔽了洞口。
第二天一大早,便找了寧兒,跟老漢謊稱洗衣服,兩人便進了那處山洞,並將洞口掩了。
在洞裏點了亮子油松,照得通亮。
目羽峰只讓寧兒先在石床上坐了,自己要先修煉幾遍功法,大約半個時辰過後,目羽峰除了自己身上衣服。
一旁的寧兒只覺得氣氛詭異得很,也不敢看,一顆心撲通撲通地亂跳一氣。
目羽峰只是背對着她赤身裸體站着,先吞服了一顆丹藥,又將頭髮挽了,取出些不知什麼液體,黏糊糊透明,開始塗抹在自己全身。
寧兒在一旁卻只聞見一股子酸臭刺鼻的氣味兒。
目羽峰聲音有些古怪,似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道:「好了,開始吧。」說着伸手遞給她一大把金針。
寧兒起身從他手中接過來,卻是沉甸甸一大把。
目羽峰道:「先從後面脖子開始,你只要見了血絲滲出便是那位置,將金針準確插進去便是。」
寧兒「嗯」了一聲,心中卻緊張無比,直勾勾盯着他的脖子。
片刻只見那髮際線下面,脖子中間,確實出現了一個極細小的紅點兒。
寧兒拿起一根金針,只見那金針前面細,約有半寸長,後面粗些,可以用手握住。
吸了兩口氣,穩了穩自己微抖的手,緩緩將那金針刺入了那處地方。不是她有意慢慢刺進去,雖然那金針尖利異常,可刺進去時卻要用很大氣力,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即便她經常勞作,身體算是不錯,可依然費勁得很,仿佛目羽峰身上是一層極厚的老牛皮,甚至比那個還要堅韌。
刺完一根,只見下面又滲出一點血紅,她便又拿了一根金針刺了下去。
沒過一會兒,她便發現目羽峰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此時目羽峰的全身皮膚都已經發紅髮燙,從他的鼻子中也微微發出低低的**聲,呼吸粗重,顯然極為痛苦。
寧兒此時雖然看着他**的身體,卻已經沒了一絲異樣情緒,什麼男女有別,什麼禮義廉恥,此時似乎都不存在於她心中,剩下的只有震撼與顫抖,甚至眼圈都已經紅了。
她呆呆地問道:「你真的要將這些金針全都刺在身上嗎?」
只聽目羽峰從牙縫兒里擠出一個字「是。」
寧兒頭上已經見了汗,後背的衣服也有些濕了,又低下頭專心地一根根刺下去。
目羽峰全身的肌膚都已經通紅,此時需要逼出多些的血來才可以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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