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厚寬等人也看見了李澤,徐洪濤抬了抬眼皮,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作協里的幾人看了看李澤,又下意識的看了看石厚寬,沒理會,繼續盯着魚漂看。但是他們的餘光,卻緊緊的盯着李澤。猜測着李澤來這裏幹什麼,是要收拾石厚寬麼?昨天石厚寬可是在微薄里黑他來着。
石厚寬臉色一沉,走上前去說:「李澤?你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不對沒素質的人開放。」
李澤諂笑一聲:「石副主席莫生氣嘛,我就是來玩玩。我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和石副主席以前也沒有仇怨,該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相信以石副主席的寬宏大量,也不會計較小的昨日的口舌之利。」
石厚寬反倒一愣,服軟了?
他沒想到李澤會服軟啊,不科學啊。
說實話,昨天在見識過李澤的那些真才實學,他就開始後悔了,這少年滿腹經綸,以後成就不小,自己不該得罪他啊。但是已經得罪了,那他只能一直得罪到底。
「你……哦,沒事兒。」石厚寬吶吶的道。
李澤笑着和石厚寬握了握手:「石大叔,你不介意我叫你一聲叔吧?」
「不介意不介意。」
「哈哈,石大叔,我真誠的給你說聲對不起。昨天是我的不對,今天特意登門道歉的,沒想到石大叔的養魚場這麼大啊,倒是個乘涼避暑的好地方,石大叔該不介意我在這裏玩一天吧?」
石厚寬更迷茫了,怎麼轉變的如此之快啊?現在的青少年,都這麼沒脾氣麼?
「玩,好好玩,今天你的費用我全包了。」
「不敢不敢,該掏的還得掏。我不會釣魚,只是喜歡踏青,如果可以,石大叔能不能找艘船,讓我在這碧波之中蕩漾一番?」
石厚寬越加迷茫了,來到我的釣魚場不釣魚,只是為了乘船在水庫里遊玩?他情不自禁的抬頭看了看太陽,暗道一聲,神經病啊。
可還是笑道:「哈哈。既然李澤小友主動與我冰釋前嫌,那麼我也不好再斤斤計較,那有一艘撒食船,你要是不嫌棄,我讓船夫帶你去漂一圈。」
李澤遺憾的說:「唉,石大叔,你這裏的風景這麼好,你怎麼就不開放快艇游湖呢?若是有了這個項目,日進斗金也不是夢啊。我們這種青少年誰喜歡釣魚啊,都喜歡游湖,坐快艇多刺激?也罷,撒食船也是船,哈哈,石大叔幫我找個魚竿,我想試試在船上垂釣。」
石厚寬聽着前半句,沒聽進去後半句,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開通游湖這個項目啊?進購一些快艇,把這裏發展成旅遊觀光、休閒垂釣、魚類養殖三項服務的勝地。
一邊應付着李澤去聯繫船夫,石厚寬一邊在心裏思量着怎麼啟動游湖這個項目。
「小石,你過來。」
徐洪濤背對着石厚寬說了一聲,入了神的石厚寬聞言,連忙走過去道:「怎麼了徐主席?」
「那個李澤過來幹什麼?」
「哦,他呀,他要跟我和解,過來服軟的。」
「服軟?」
徐洪濤皺皺眉,本能的感覺李澤有什麼陰謀詭計,能寫出『這個步伐趔趄的漢子,怎樣發出嘆息』的人,才過了一天就服軟?太沒節操了!
「是啊,是服軟,他還要在我這裏玩一天,表示他服軟的態度呢。我自然也不好斤斤計較,不然傳出去還說我小肚雞腸呢。」
石厚寬笑着說,看得出來他很開心。狀元郎都向自己低頭了!
徐洪濤搖搖頭:「你得小心着他,他要玩什麼?」
「他要坐船游湖。」
徐洪濤眼皮子抬了抬,語氣有些鄭重了:「小石,你和他一起坐船,提防着他,我總覺得這小子有陰謀。我在猜測,他會不會投毒殺你的魚啊?」
一句話,把石厚寬驚出了一身冷汗,如遭雷擊般的頓在當場。投毒?我怎麼沒想到啊?
我就說這小子今天怎麼來服軟了,感情是要害我的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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