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龍象話題一轉,又道:「既然如此,蛇山那邊咱們暫時別動了,派人把洞暫時先封了,三號礦洞周圍,也要嚴加把守,若是那位薛主任真起了好奇之心,那就麻煩了,總之,事關重大,咱們冒不起險,也冒不得險,力求做到萬無一失!」
聞聽此言,胡東海點點頭,復又搖搖頭,「公子此策,只守不攻,非是上策,也遠遠談不上萬無一失。」
「還請胡老教我!」徐龍象恭恭敬敬道。
胡東海揮揮手道:「那位薛主任,我也曾細細研究過,想不想知道我對他的評價?」
「願聞其詳!」
「龍鳳之姿,天日之表!」
哐當一聲,徐龍象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徐龍象伸手揮退方要上前來拾揀碎片的刀疤,目光炯炯盯着胡東海道:「胡老,是否言過其實了,你和那人見都沒見過,只不過對着相片瞅了幾眼,何以出此驚世之語!」
饒是徐龍象城府早深,也禁不住被胡東海的言詞驚得失態。
無他,只因這句評語太高,高得有點不似凡間語,而說這話的人又是素來慎言慎行胡東海!
龍鳳之姿,天日之表,這兩句話,放在古代,那是專門形容皇帝的,據徐龍象所知,當過此等評語的就有漢光武劉秀,漢昭烈劉備,區區一個薛向即便是家世不凡,立有些許功勞,如何當得此等評語!
要是旁人說這話,徐龍象要麼是不屑一顧,要麼是大耳刮直接上去,可偏偏說這話的是胡東海。
胡東海何人也?在徐龍象心中。絕對是王佐之才!這些年徐家崛起,誠然是多虧了他徐公子手腕無雙,但若少了這位胡先生的畫贊,徐家也決不可能打着跟頭往上躥。
這會兒,胡東海吐出如此誇張之評語,怎能不讓徐龍象驚詫。
胡東海搖搖摺扇,笑道:「公子,或許你覺得這個評語太高了,但我要說的是那位薛向同志絕對當得起。這八字評語看似形容人的形貌,實則說得是此人將來的命勢,我細細翻查過此人的相關資料,也對薛家的來歷做了番細細調查,公子。以你觀之,當今朝中,哪門哪戶能葆長盛不衰?」
徐公子沉吟良久,道:「一門雙政局,兩代五中委的煊赫吳家,二三十年內,恐怕能屹立不倒;近來崛起的時家、十數年年始終屹立的江家。兩家此次衝擊核心失利,但族中後起之秀此起彼伏,若是傳承有序,銜接巧妙。定也能煊赫一世;還有那兩子兩婿皆一時俊傑的安家,想來也能保數十年榮華;當然,我舅爺家也算是後繼有人,幾個表叔當也能頂門立戶;而朝中其餘諸老。我要麼是不熟悉,要麼是沒有名耀當世的後輩。其中深淺,就不是我能窺透的呢?」
胡東海欣慰地點點頭,顯然對徐公子的見識極為滿意,「公子身在草野,心在廟堂,老朽佩服,說起來要是公子早些年肯從政,未來成就也未必會輸給那位薛主任!」
徐龍象擺擺手,「胡老,事已至此,夫復何言,我做好我的徐氏,將來未必比那廟堂之輩差多少,未來的世界是什麼樣的,誰又知道呢,我只知道這天下足夠大,區區中華,恐怕盛不下我!」
啪的一聲響,胡東海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公子有此豪情壯志,也不枉老朽輔佐一場,不過,公子要翼展千里,眼前的這位薛主任就是公子必須跨過去的坎兒!」
徐龍象目光炯炯,胡東海三縷長須飛舞,「方才我問公子當今朝中,哪門哪戶能葆長盛不衰,公子的回答很有見地,我想公子之所以不說薛家,恐怕是留給老朽贅言的,不錯,老朽要說的就是這薛家,我說那位薛主任是龍鳳之姿,天日之表,一大半正是因為那位薛政局諱安遠!」
徐龍象道:「薛政局是開國元勛,征南功臣,雖然不凡,但我真沒看出來他薛家與諸大家族又有何異,且那位薛政局和那位薛主任歲差極大,恐有青黃不接之嫌,薛家其餘諸子要麼還沒長成,要麼蝸居一隅,胡老又怎生看出這薛家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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