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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晨菲帶着蕭劍揚和小虹來到陽澄湖大飯店,這是上海比較有名的一家飯店,佔地三千五百平米,裝璜豪華,以善於烹調陽澄湖中的湖鮮而聞名,尤其是他們烹調的陽澄湖大閘蟹,更是馳名中外,很多外國的美食家都慕名而來,一飽口福。現在還沒有到陽澄湖大閘蟹開捕的季節,但飯店已經是生意興隆,賓客滿堂了。
趙晨菲笑着對蕭劍揚說:「以前我經常和你爸到這裏來吃飯,他很喜歡這裏的鱸魚蓴菜湯和紅燒桂呢。但我還是更喜歡他用從陽澄湖買來的魚親手做的熏魚,那種美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小虹說:「爸爸做熏魚時候我也有幫忙做!」一臉自豪的樣子。
蕭劍揚勉強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以後你想吃熏魚了,哥哥給你做,你要幫忙啊。」
小虹興奮地連連點頭:「我會的,我一定會幫忙的!」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上了二樓,漂亮的服務員迎了上來,把這幾位帶到一個雅座,然後遞上印刷精美的菜單,微笑:「請問想吃點什麼?」
趙晨菲翻開菜單,點了一個鱸魚蓴菜湯,一個紅燒桂魚,一個魚香茄子,一個松鼠魚,一個大煮乾絲,覺得差不多了,把菜單遞給蕭劍揚,說:「想吃什麼自己點。」
蕭劍揚接過菜單,沒有翻,對服務員說:「給我來兩瓶白酒,點得着火的那種。」
趙晨菲吃了一驚:「你還要喝?你今天已經喝了很多了!」
蕭劍揚聲音沉悶:「我只想大醉一場……」
趙晨菲嘆了口氣,對服務員說:「別來白酒,那個傷胃,來兩瓶紹興黃酒吧。」
服務員說了一聲好,一一記好,下去了。
直到現在,趙晨菲才有機會好好打量一下蕭劍揚:比起兩年前來,他瘦了很多,眼裏佈滿了血絲,還帶着淚光,表面看上去很平靜,內心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忍不住問:「這兩年你到底去哪裏了?為什麼一點音信都沒有?」
蕭劍揚搖頭說:「小媽,你別問了,我不能說,如果能說,我早就告訴你了。」
趙晨菲蹙起眉頭問:「對我也不能說嗎?」
蕭劍揚說:「部隊有紀律,不能對外泄露。」
趙晨菲無奈的說:「你呀,跟你爸一個模樣,什麼都往心裏藏,哪怕早已不堪重負也不肯跟別人說……一個人的心怎麼可能裝得下這麼多東西?」
蕭劍揚說:「是我自己選擇了這條路,這一切註定要由我自己去背負,我不後悔!」
趙晨菲只好說:「那好,等到你願意說了再告訴我吧。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蕭劍揚漠然說:「回部隊。」
趙晨菲問:「什麼時候?」
蕭劍揚說:「明天。」
趙晨菲有些不滿的說:「這也太急了吧,我還想安排你和陳靜見一面,好好的聊聊呢。」
蕭劍揚尷尬的笑笑,端起冰水一飲而盡,沒再說話。他看得出趙晨菲是一心想安排他跟陳靜見面,讓他去向陳靜解釋為什麼兩年來音信全無的,但是……他覺得沒這個必要。從古巴回國的時候他心裏充滿了忐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陳靜,不知道該怎麼樣向她解釋,現在沒必要了,當看到陳靜從那個年輕英俊的男子車上下來的時候他就死心了。也許只有這種年輕英俊、事業有成,而且可以朝夕相處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她吧?他不配,他帶給她的只能是牽掛和痛苦,兩年前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只是一場美夢,美得讓人捨不得醒過來的夢,現在,這個夢終究是要破滅了,就讓它破滅得徹底一點吧。
但是,心口好痛……
每次想起她與那個男子成雙成對,他的心就痛得要流血!
精美的菜餚一一端了上來,兩瓶紹興黃酒也擺上了桌。趙晨菲親自打開一瓶,給蕭劍揚斟了滿滿一杯,自己也斟上一杯,淺笑着說:「這是個好東西,口感醇厚柔和,回味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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