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
眾人緩過神來,驚呼出聲。
他們對紅蓮的人,都很警惕和富有敵意。尤其是姜文虛的事情,在大炎修行界傳播以後,大炎的修行者普遍對紅蓮印象不好。
不管什麼時候,地域上的歧視不會消除,永遠都會存在。
漫天的紅罡,像是刀子一樣,不斷地將空中的飛禽擊落。
已經逃走的,便不再追擊。
在九弦琴的幫助下,海螺高超的技藝展露無疑,令眾修行者暗暗咋舌,哪怕他們有敵意,卻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沒過多久。
海螺便單掌放在九弦琴上,聲音停住。
從空中緩緩降落。
九弦琴罡消散,恢復成原來的模樣,懸掛在腰間,玲瓏別致。
「師父,已經解決了。」海螺說道,「一點挑戰都沒有。」
解決就解決了,前面一句還好,後面一句,屬實給眾人一記暴擊。
扎心。
他們拼死拼活才能抵擋的獸災,在這小丫頭面前連一點挑戰都沒有……這,找誰說理去?
「好。」陸州說道。
「師姐還沒回來呢。」海螺轉頭看了看遠處。
陸州說道:「再等等。」
「嗯嗯。」
華重陽和白玉清連忙落下來,朝着陸州躬身道:「多謝前輩出手搭救。」
眾人跟着躬身。
那半路趕來的人,也絲毫不敢怠慢上前見禮。
「我大炎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高手!真是我大炎之福,百姓之福啊!」
這馬屁。
陸州看着華重陽說道:「華重陽,你為何才九葉?」
才……
這個字用得令人難受。
華重陽說道:「慚愧,晚輩天賦不好,能到九葉全賴兄弟們幫襯。」
「白玉清,你呢?」
白玉清連忙道:「我……我……」
華重陽解釋道:「我這兄弟當年隨教主在梁州征戰,受了傷,丹田氣海破損,能恢復到七葉,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陸州點了點頭,道:
「楊炎和狄青沒來?」
華重陽聽這口氣,就像是自己人拉家常似的,說道:「他們在神都。」
陸州轉過頭,看向那帶頭的頭領說道:「你又是誰?」
那人頓時脊背發涼,說道:
「前輩,我們只是來殺命格獸的……」
陸州看了一眼地面上鸞鳥的屍體,五指一抓,砰,那屍體中的命格之心飛了出來,落在他的掌心裏,往他面前一推。
那人嚇了一跳說道:「不敢不敢……這是前輩所殺,當人屬於前輩。」
「還算識相。」陸州將命格之心往華重陽身上一丟說道,「拿着。」
「啊?」
華重陽一臉懵逼。
這可是命格之心啊!
這麼隨意的嗎?
其他人看得羨慕嫉妒恨!
呦——————
梁州的方向,傳來乘黃的叫聲。
在場之人絕大多數都看到過乘黃,一眼便認了出來。
「師姐回來了!」海螺興奮地道,她這幅模樣,真有點小鳶兒的模樣。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乘黃一躍。
從空中飛來。
【叮,獲得1500人的虔誠叩拜,獎勵1500點功德。】
「魔天閣六先生!」
那巨大的乘黃,縱身掠向天塹。
轟!
徑直落在了天塹附近。
坐臥在旁。
站在乘黃頭頂上的葉天心,白衣飄飄,迎風而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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