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有三支元嬰中期的戰隊趕了過來,把朗星和攜雲圍在了當中。
朗星鎮定的看着那名元嬰中期修士道「給同袍護短,情有可原,但有違公義,去把你們天劍營的管營請來,讓他來評評這個禮,出了南靖洲你們這些執律衛難道就可以不守律條,為所欲為了嗎?」
「我們管營很忙,沒工夫管你這閒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那名元嬰中期修士不耐煩的說,他也覺得為這麼點小事真不值當鬧起來,遂不滿的看了啟浩他們三個一眼。
「說的好。」此時一位身着金領戰袍相貌威武的大修士飄身而至,兩眼笑眯眯的看着朗星。
朗星拱手道「您是說他說的好,還是說我說的好?」
那管營哈哈而笑道「當然是你說的好,此事怪我疏於管束了,他們苦戰了幾百年,我確實不忍約束過嚴,不止是我們天劍營,所有執律衛和夷陵衛都有此弊病,是該有所警醒了,你說的很好。」說罷他轉向跟朗星口角的那名修士道「情有可原,但有違公義,記住了嗎,朗星道友這句話說的很對,別人可以護短,執律衛不行,天劍營尤其不行,你們雖是生死同袍,但你們所要守護的就是公義,如果忘掉了這一條,那就不配作一名執律衛!」
眾將士皆躬身受教,攜雲側眼看着朗星,這才知道朗星原來是認識天劍營管營的。
朗星並不認識這位管營,但對這位管營能叫出他的名字卻不感到奇怪,他拯救天秤左衛營的事對外雖是保密的,但這些高級將領多半會有所聽聞的。
見人家如此深明大義,朗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管營此時已經用神念向屬下問明了前後經過,略作沉吟後對眾人吩咐道「傳我的軍令下去,今後天劍營將士不得隨意斬殺幼小妖獸,違令者罰元嬰石百顆。」
「是!」一幫人領命而去,走時紛紛對朗星投去好奇的目光,啟浩是第一個走的,他真是寧可死也不願再見到朗星了。
那位管營對朗星招手道「小兄弟,可否借一步說話?」
攜雲當即識趣的離開了。
朗星來至管營面前,拱手道「給您添亂了,我是真有點看不下去才過來多嘴的,因先前與啟浩有些嫌隙,所以說話重了些,純屬私人恩怨,並非對天劍營將士不敬。」
管營笑着擺手道「既是私人恩怨那就是你們倆的事了,我與齊珈副帥關係甚好,上次去清緣山看望她時,她跟我提起過你,囑咐我若遇見你要多加照顧,所以我想勸你不要輕涉險地,最好不要再往前走了。」
「多謝您的關愛,我是去找同門的,我們乾虛宮的人是在那邊吧?」朗星指着打聽來的方向說。
「是。」管營看了一眼遠方的攜雲,問道「他是誰?看氣度很是不凡。」
「是個名門弟子,名頭不比我們乾虛宮小。」
「哦?」管營眼中露出玩味之色,朗星既然不肯說,他也就不便追問了,轉而道「我派幾個人護送你們過去吧,再往前走就很危險了。」
朗星誠懇道「不必
了,公權私用會讓您為難,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能應付。」
管營猶豫道「齊珈副帥着意囑託了,這麼讓你走我如何能放心啊。」說到這裏他目光有些閃動的看着朗星。
朗星會意了,此人肯定是聽聞自己在天秤左衛營的事後對自己的本領產生了好奇,想藉機親眼見識一下,這才是他讓自己借一步說話的真正目的。
「告辭了。」他笑着拱了拱手,轉身朝靈鶴飛去,飛出千丈左右,頭也不回的催動出紅色長槍對管營刺去。
管營在驚駭之下急忙推出一道靈盾阻擋,長槍化出的虹光在靈盾上一觸即回,朗星收了長槍,自始至終頭都沒回一下的乘上靈鶴去找攜雲了,對方既是五師姐的好友,他怎麼都得給人家點面子。
「多謝,路上小心點。」管營在緩過神來後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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