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飛祤抿唇笑笑,又虛弱地咳嗽一聲:「沒什麼,都過去了。咳咳咳」
事實上,那幾個人並沒有議論天香,這不過是他故意找的藉口而已。
他是故意挑釁了那幾個人的,可現在那幾個都死了,他無論說什麼,都沒人反駁的。
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天香聽了心裏更加覺得感動,她撲入他的懷裏,一顆心徹底都給了這個冤家。
「你這個傻子,人家說我幾句,我又不會掉塊肉,你身體還沒痊癒,如今又受了重傷。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讓我怎麼辦?從來都沒有一個男人,為我做過這些」
天香眼角的淚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她幾乎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君飛祤,才能償還他的深情厚誼了。
君飛祤因為她撲來的動作,忍不住又咳了一口血出來。
天香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她手足無措地拿着帕子,給他擦着嘴角的血。
就在這時,周姨帶着神醫封塵進來。
天香連忙站起身,她紅着眼睛,有些無助地看向封塵。
「求你求你趕緊救救他,只要他沒事,我什麼事情都可以應你。」
封塵一怔,他眼底划過幾分黯淡。
他勾唇,自嘲一笑。
「天香,你可真是無可救藥了。你就是一個傻子,蠢貨」
可是,蠢笨的人,又何止是她呢?
他也不是在情愛的苦海里,正在苦苦掙扎嗎?
他一言不發地,饒過天香,抿着薄唇冷冷地看了眼君飛祤。
越看,他心裏越覺得惱火。
就是這麼一個小白臉,將他心愛的女人的心給奪走了。
關鍵是,他還得將心裏的不甘,統統都拋下,還得竭盡全力地搭救他的命。
他比誰都清楚,如果他不救這男人,天香不但會和他恩斷義絕,恐怕他今天也走不出這個地方。
封塵心裏懊惱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他撩開衣袍坐下來,打開藥箱,開始為君飛祤診脈。
天香在一旁,無比擔憂地看着。
屋內的人,誰都不敢在這時說話,打擾封塵。
半盞茶的功夫後,封塵把脈結束,他先給君飛祤餵了一顆藥丸,然後給他包紮了身上的傷口。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故意的成分,君飛祤只覺得,傷口很疼。
以前,他在戰場上應敵,也不是沒有受過刀傷,可是這種疼,和刀傷真的很不一樣。
君飛祤瞥了眼封塵,捕捉到了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
他也不是忍耐的性子,他當即便叫出聲來。
天香聽了,焦急不已地衝着封塵吼了句:「封塵,你動作輕點」
封塵撩了撩眼皮,掃了眼天香。
「給傷口消毒,包紮傷口,那肯定是要疼的一個大男人,如果連這點疼都忍不了,和娘們一樣柔柔弱弱的,豈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天香頓時被懟得啞口無言,秋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她雙手環胸,凝視着躺在床榻上虛弱無比的君飛祤。
她也跟着,嘲諷了一句。
「呵這才多大點傷?鬼哭狼嚎的,也不知道丟人?我當初,險些沒了命,也沒像這樣哼哼唧唧喊疼的一個男人,還不如我這個女人能吃苦呢。」
君飛祤蹙眉,抬眼看向門口的秋雁。
他的臉色猛然一變,這瘋子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天香冷着臉,掃了眼秋雁。
「你誰啊?這裏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秋雁心裏,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她揚了揚眉,略帶挑釁地看着天香:「不客氣就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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